“当然不这样,”严问峰翻个大白眼:“有毛病吗?跟群老头子玩这种中二病游戏。”吴叔打不知道多少个电话劝他回严公馆过除夕,虽然已经决定把总舵迁回z城,但今年还没完全办好,还是最好能在严公馆过,严问峰严肃拒绝后,吴叔又不死心地问他要不要在z城半山别墅办,又被严问峰否决。吴叔又追问他现在在何处落脚,无论如何也要带着主事去他那里磕几个头跪拜下,严问峰逼急直接训斥他:“还没死,拜什拜。”说完就挂电话。
以至
除夕这天,严问峰午饭后接个赵隋电话,直接把手机关机。程隽云懒懒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瞟他眼,调侃着说:“怎还关机当鸵鸟呀?”
严问峰看他那副嘚瑟样,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走到沙发前俯下神,双手撑在程隽云身侧,“你知不知道,老爹在世时候,们严家都是怎过除夕?”
程隽云到还真配合,认真想想,“猜啊,大概是办那种好多好多人,穿着礼服,在大酒店里觥筹交错,旁边还有现场钢琴伴奏和小提琴……”
“你当时结婚晚宴啊?”严问峰哭笑不得,在程隽云额头上亲口:“不过以后结婚都听你,你想办这样就办这样。”
程隽云红脸,轻轻拍下严问峰脸:“瞎说什呢。”
“没瞎说,”严问峰趴下来,两个人抱在起咬耳朵,“说真,结婚时候什都听你,要去哪个教堂、哪个酒店,或者你想要中式也行,不过那要提前订做轿子,都说八抬大轿,给你打个红木……”
“哪有轿子用红木打啊?”程隽云看话头越来越不对劲,赶紧转移话题:“你刚刚说你们家往年怎过除夕,还没跟讲明白呢。”
严问峰也从善如流,带着点玩味笑,“们严家过除夕,都是各地堂口主事,到公馆去拜年,然后再由老爹带着去山上拜祠堂、拜神像,从早上九点直跪啊拜啊,闹到晚上,吃完年夜饭就是各家小新人在角斗场比武,最后晚上十二点,所有人起跪老爷,就是爹,黑压压几十个人跪在大厅里磕头。”
程老师实在没想到21世纪还有这种过年法,目瞪口呆:“你以后也要这样吗?”
其实这些严问峰也没亲身经历过几次,来他是严老爹独子,被严老爹管护保密特别好,除吴叔,没几个主事见过他,这种年关拜舵首事情更不会让他露面、怕生危难;二来他十八岁离家这多年,春节都是在国外,从来没回过国内。这些繁文缛节、听起来让人害怕严家过年规矩,都是吴叔前些天给他打电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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