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敢?”严问峰气得青筋直跳:“发现你真是个小没良心,要是把你当个宠物,还给你洗澡?还给你擦锅洗碗拖地?忙再晚都想回来陪你睡觉,还成天惦记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程老师不说话。
“你问把你当什,他妈把你当老婆!他妈把你当对象跟你谈恋爱!还把你当什。”严问峰嘴巴都气得不利索,拍程老师背手都不自觉地使劲儿,程隽云被拍得吃不消,打着哭嗝说:“你他妈要把拍死!”
“啧,怎说话?”严问峰手上瞬间收力气,恶狠狠在他嘴上亲口:“什他妈,怎好你不学学这个?万教坏你学生怎办?”
“学你什好?学你在房间抽烟?学你在哪儿都发情?”
灯昏暗,两人相顾无言,时间都觉得对方瘦。程隽云看清男人英俊面庞上疲惫,淡青黑眼圈,和点点胡茬。
严问峰看着程隽云沾着晶莹润泽嘴角,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
程隽云突然被口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那架势好像要把心肝儿都咳出来。严问峰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拍他背,虽然沉默无言,但那温暖怀抱已经给程隽云任性撒娇资本,在这场博弈里,严问峰倔强地低下头。
委屈时候最不能有人来哄。程隽云本来直压抑自己情绪,终于在被拥入怀里时功亏篑,程隽云赌气地掐着被子不回抱他,边咳边哭,越哭越凶,哭湿严问峰胸膛,泪水滴在被子上,洇湿大片。
程隽云自己都觉得奇怪,怎自从遇上严问峰,自己变得这爱哭,原本他几乎不掉眼泪,除婆婆去世时,他都不记得自己哭过。
“最后个你不用学,咱俩半斤八两。”
“你!”程老师气急,把拧上严老大耳朵,疼严老大龇牙咧嘴:“哎呦!说有错吗?啊疼!”
“你怎给用,你掸过烟灰,杯子,股味道,你故意。”
“你还,你还答应帮洗干净,也没洗,你骗,你个坏蛋……”
程隽云哭得声音不大,他哭时候不爱喘气,脸憋通红,他哭得情真意切,另个人抱着他听他委屈,听得几乎撕心裂肺。
严问峰终于完全败下阵来,他板着张脸,手拍着程隽云背给人顺气,手扳着程老师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程隽云,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你跟爷,这辈子都是爷人。”
程隽云眼里又蓄泪,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时不时倒抽口气,“你说,把你当嫖客,那你又把,把当什?天天来找就是为跟上床,你敢说你不是把当个宠物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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