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红,立马想到昨晚叫到嗓子干,结束后傅季庭给他拿水,他哼哼唧唧喝几口犯懒想睡,就垂着脑袋有下没下地舔〖〗〖〗水喝,很墨迹。傅季庭见状拿开杯子,换手凑过去,他没睁眼,也舔好几下手心,听到笑才睁眼轻声“啊”地叫出来。
傅季庭道歉,说感觉他很像上上还是幼崽时不太懂喝水模样——没喝着几口水,只能舔得人心里痒。
很快他又改口说其实也不像,原因是上上不喜欢舔〖〗〖〗人手掌心。
虽然想不出高冷上上也有笨模样,但夏璨破天荒从老实人嘴里听出些他才会说逗弄,羞怒交加。
这会儿人家没再提,他自己越想越尴尬,说也没说声向后伸手捂住,用行动表示不要傅季庭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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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美梦醒,第二天先醒还是傅季庭。
夏璨趴在个高枕头上,傅季庭没注意到,因为他全部注意都放在他身后,正拿什膏体往可怜地方涂抹。
“嗯?”夏璨抬起头回看,“湿,什啊……”
“醒。”傅季庭顿顿,刚睡醒夏璨精神和身体未达成统,任性跟不上进度,整个人温顺得紧,叫人直想冲着可爱脸蛋咬上口。他压住某些反常想法,平静道:“消炎止痛,刚叫外送送来。很疼吧,你昨晚流好多眼泪,问过M城熟识医生,他说这种药管用。”
“还没抹完药。”傅季庭抚摸似拍下,触感化在手中,好摸极。他假借问话又拍下,与他商量:“夏璨,开开门好吗?”
傅季庭惯会本正经地讲这种话让人心软。夏璨联想到某首儿歌,想到想吃掉人类大灰狼,最后从天真童话跳台到昨晚成〖〗〖〗〖〗人节目……更不能给开。
“黏死,不要。”
他挪挪趴到旁,懒洋洋趴着。
小少爷受不得累,虽然做事情不多,夜过去仍有困意。酒吧不用大早上去,他躺着可以,倒是傅季庭怎也不着急?早早醒,还跟着
确实管用,甚至可以说有奇效。里面估计含有麻痹痛感成分,夏璨感觉没有昨天疼痛,除别扭以及异物撑撑着感觉,其它都还好。
“…才不疼。”他趴回去,慢吞吞地回嘴。过会儿,后知后觉认为自己好倒霉,之前还以为那里不疼是天赋异禀,没想到并不是。现在是稍微舒服,腿和腰还隐隐发酸。
夏璨犯起嘀咕,两次有相似之处也有些许不相似,所以之前那个绑匪究竟有没有做到他和傅季庭这步?
傅季庭不知道他在胡乱想什,继续上药。只是抹药时心思简单,手法却不大纯洁。
夏璨适应之后,舒服劲儿上头,脱口哼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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