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随手把纸盒放在门内的置物架上,他继续蔫儿坏地打趣:“家属没跟着去啊?”
自打夏璨不小心登上《参厦周刊》其中一期购买榜的榜首,并被周刊截图下来作为爱情实锤大肆宣扬,于恪就愈发觉得那本周刊对他们夫夫爱情的各种揭秘很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傅季庭在夏璨面前竟然可以一直保持着好好丈夫的听话模样。
尽管夏璨给他辩解过多次,于恪依然认为傅季庭本质没有多和善。尚宥对夏璨扭捏的心思谁都看得出,不信他傅季庭那日在聚会上没瞧出来。两个人校园重游,傅季庭真会大度地随他们去升华关系?要知道,他当日只是扶了把醉酒的夏璨,就被傅季庭阴沉着脸警告了。
于恪至今想不通,一个权势地位不算出众的私生子,身上骨到底哪里来的戾气跟底气,甚至真能叫人不自主地生出畏意。
一物降一物,恐怕也只有夏璨能全盘接住。
雨被风淋到夏璨的屋里。
夏璨把手机丢到一旁没有回复。
过了几分钟,他觉着不回不行,已读不回像是在生气的做法,但他此时没有什么生傅季庭气的由头。平常他们住在一起,各上各的班,一天到晚一个字不发给对方也很正常。这会儿同样人不在身旁,怎么对存在感反倒格外在意了。异样的在意属实是黏人而矫情。
他拿起手机冷漠地敲回一个字:「哦」
想了想,他又回:「我在睡,有话找你家上上说去,别找我!」
夏璨不解:“傅季庭干嘛跟着去,他又不是S大的。而且他出差呢,没空。”
这句“没空”多少带了点儿怨气,因为今天一整天,傅季庭除了大早上天刚亮时发了条要去跟项目组对接的安排消息,别的就没了。中午夏璨问明日大概什么时候回来,还要求傅季庭不许大半夜才进家门,会吵到他影响睡眠,傅季庭也通通没有回应。
于恪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笑着说:“难怪。”
尚宥送完东西,不常来消费的人没更多理由留下来喝酒,就称有事先走了。他不在
说是这么说,收到傅季庭简单的晚安之后,夏璨睡不着了。
夏璨有种冲动,马上起床喝一扎冰镇酸梅汤。可是晚饭吃了傅季庭包好留下的嫩牛肉馅饼,肚皮撑撑,最后也只能是脑中想想,顺带着埋怨一句傅季庭老爱搞些好吃却不易消化的食物,难说不是别有用心。
隔天于恪带新结识的朋友到REAL谈事,尚宥也来了,一群人一齐在店门口碰到。
尚宥拿出个A4大小的硬纸盒交给夏璨,“昨天还有一本毕业纪念照,多了不少咱们那年没有的照片,忘了给你。”
于恪听了,在一旁问:“你们俩一起去了你们学校的校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