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的靠近使得傅季庭大概向上前方抬一只手掌的距离便能亲到夏璨,连一步都不到,但他没有动弹,眼睛眨也不眨。
片刻,傅季庭偏过头站起身,向后退了些。
夏璨看出他不太对,也直起身子,却仍是嘴硬:“怎么,被我说中了。”
傅季庭眼神复杂,只问:“昨晚,你又看到了,是不是。”
一个“又”字道
夏璨有些恼羞成怒:“你、你在笑什么?”
“没有,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傅季庭自觉要把这一部分略过。
然而他的行为更让夏璨觉得被戳破了哪里,具体是哪个位置说不太清,就是本能地想赶紧找东西给堵住,别让那种让人心烦意乱的未知继续外露。
特别是不给傅季庭看到,太逊了!
夏璨下了高脚凳,站着想了会儿,灵机一动,弯腰对蹲在行李箱旁的傅季庭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你在瞎开心什么了。”
,傅季庭反应过来什么,忽然问:“那件衬衣对你很重要吗?”
“不重要,但是好穿,我想穿不行嘛。”夏璨没想太多,随口回答。
“不重要为什么要加钱赶制,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穿这些,那件是特意为参加晚宴准备的?”
“我……”
轮到夏璨心虚了。
傅季庭看他眉眼带黠笑,猜出定是要来反击,但还是顺着话问:“什么?”
夏璨凑近,一双大眼睛紧紧凝着傅季庭,说:“因为我穿了西装,对吧。”
“傅季庭,我是不喜欢穿那些,但是你喜欢。你还喜欢边看,边幻想着冲。”夏璨话里表面指上一回正面撞见,实则暗示昨晚之事,“其实我很好奇,图片满足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用它打出来,或者…直接穿着做,实物才能让你更兴〖〗奋、更刺〖〗激吧。”
他自认为聪明,这样一来话题直指傅季庭,足以为自己遮掩。
他还成心把那方面的讨教往直白了讲,好让傅季庭窘迫,顺便逼一逼他的勇气。傅季庭胆量不行,不给他练练,软柿子很难硬得起来。
夏璨的手不可见地一抖,偷摸上上的力度重了些,当即把猫吵醒。上上看清伸向自己的色手来自何人,眯着眼喵了一声以示不满,跳下桌台就无情离开。
屋内只剩他们俩,更尴尬了。
前有打电话骗傅季庭说他和上上的关系已经好得像亲哥俩,后有不小心说漏嘴自己为晚宴加急定制礼服西装,夏璨臊得不行,死不承认:“问这么多干嘛,反正不是为了你。”
“抱歉。”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的话,傅季庭脸上的小梨涡露了出来。
夏璨坐不住了,是啊,傅季庭话里压根儿没问是否是为了他,怎么还此地无银三百两,把主体对象扯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