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帮到你么?别让我知道你做那事的时候没有想到我。”
嗯,这算是那些危机四伏、提醒吊胆的日子里,唯一的调剂了。
距离真正的变故到来,并没有花太长时间。
那日季枭的信件刚刚抵达我的手中,他说,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想必最多还能撑大概三个月的时间,好消息是皇帝已经对他展现出了无比的信任,以及证明太子给皇帝施放了慢性毒药的证据已经差不多采集完毕,坏消息是皇帝依旧没有另外立储的打算,而太子那头却出奇地安静,像是蛰伏在丛林之中的野兽,等待猎物的靠近,然后一举拿下。
“如果最终的那个人是我,那么在扫清一切障碍后,我愿将位置禅让给你最爱的三弟,让他来做这个苦差事,一整个国家可远没有喻家那么好打理,我没有兴趣,到时候我们就一起离开京城,过一直以来你最喜欢的那种,最平静美好的生活。”
这步棋,从理论上来讲,是走得全然正确的。
而如今我只希望季枭那头不会出事,因为在这个皇帝生病的节骨眼儿上,被忽然认定为皇子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在我远离京城的第二个月,终于,季枭那头再次传来了信息。
知道他这些天一直辅佐在皇帝左右,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季枭说他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太子所做,他让我再等等……再等等,等到他找到充分的证据,就能够——
就能够怎么样呢?当皇帝吗?我想。
平日里,在读完后,季枭寄来的信件我是都会及时烧毁的,但这封……不知为什么,竟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因为害怕被人捉到把柄而扔到了火炉
虽然在太子的逼迫之下,这似乎是季枭所面临的唯一选择,但有时候我不禁想,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同梦境外又有什么分别?哦不,或许这样也好,起码在这个虚幻的世界中,三弟、五妹、东思远都还没有事。
只是如果季枭成功,他便一定不会放过太子就是了。
虽然我可以催眠自己,这梦境里的太子并非那个同我一起长大的大哥,我们仅有数面之缘,我们甚至没能说过一句亲厚的话。
哦,忘了说,那每隔七日便会奇痒无比的问题……我已经买好工具每到时间便为自己解决了,虽然我也想过就那样慢慢挨过去,但终究,我是个不能忍受身躯之痛苦的人,反正自己动手就能获得满足,何乐而不为呢?
季枭无疑是个没有正形的人,就算身处风起云涌的朝堂,他也清楚地记得每个该解痒的时候,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每到“奇痒无比”的日子,他那“世子和小倌”的同人作品便会准确无误地传到我的手上来,我曾写信控诉过,而他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