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片刻,将东西原原本本地放回到原地,不知该对自己行为做出何种解释,于是先转移话题:“拜你所赐,这几天都没法出门。”意在提醒这些天被他关着,过得并不好。
“是吗?”他抬手,将支烟叼入口中,用打火机将其点燃,吞吐出烟雾瞬间模糊他脸部线条,“那正好有更多时间去写你剧本。”
“是,已经收尾。”扯扯嘴角,他倒是毫无悔意,被关在公馆这些天创作效率倒确提高不少,“再整理遍,就可以发给导师帮忙修改。”
烟雾弥散得并不快,有点被呛到,静默着,烟纸很快烧到半,季枭吸烟力道似乎不轻,“在想,如果跟你提出那个要求是喻青书,你是不是会口应下来。”他说。
过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究竟在说些什,时间胸闷气短,简直不止该气还是该笑,“这跟大哥没有关系。”因为抑制着情绪,声音都有些略微发抖。
得位于二楼大浴室,珍视它,是因为在这个公馆,似乎只有它是完完整整属于。
留在二楼,是否就意味着还能占有它呢?无不自嘲地,这样想着。
四个月期限明明即将到来,心中隐隐泛着不安,其实已然意识到结局,却仍旧有些执拗地暗暗希望着,祈求跟约定那个人或许能够早早地良心发现——这场交易,公馆。
然而事实却总是让明白,乐观或许并不是件好事。
周后,当季枭终于再次回到公馆,听着张管家对公馆内部近期变化汇报,他只近乎残忍地扯扯嘴角,甚至看也没看眼,走过身边时,他淡淡道:“也好,算是终于摆正自己位置。”
季枭并不接话,他那拿烟手指轻微抖,烟灰就那轻飘飘地落到地面上,“作为仆人你应该侍奉,好不容易回来趟,可你却只知道躲,冉灯,难道
笑,颇有几分讽刺意味地,那刻忽然意识到或许直以来想要留住自己浴室执着也是毫无意义,他既然要成为公馆主人,那就随他去好,既然衣食住行全部沦为仆人,他总也不能再挑出错来。
入夜,楼仆人们都睡去,公馆内部似乎坠入到无限安静之中,天已经很晚,估摸着季枭已然睡着,才爬起身准备出门洗漱。
近乎逃避似地耻于面对他,这其中心虚自己都难以说明究竟是为什。
然而牙刷杯和沐浴东西还未全然捡到手上,暖黄灯光已然照亮视野。
“摸黑到浴室来偷东西,真有你。”季枭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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