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季枭什
也没说，甚至在擦到
脖颈处
时候，还问痒不痒。
说不痒，很害怕，知道此刻状态很不对劲，但不敢有任何反驳。
将衣物褪去过程中，季枭没有任何动作，而……说不犹豫是假，意识到自己即将跟季枭进行所谓“共浴”，焦躁之余，整个人都陷入到
种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局促中。
坐进浴池内，在季枭视线下，蜷缩起身子，坐到同他面对面位置。
他就那瞬不瞬地看着，像是观察，又像是打量。
“前天才洗次。”笑笑，对他说。
“满脸讨好。”季枭兀地开口，这评价道，“是不是只有在这种时候，你对态度才会稍微好些？”
微微闭合双眼，不知道他脑海中想法，“对不起，害你担心。”当他面容被水雾所朦胧，才壮着胆子小声开口，说出这句话。
“……”季枭没有回答。
“本来想着，过段时间再跟你说，林女士精神状态很不好，这次事情她直害怕你知道，怕她出什岔子，五妹也很担心她，毕竟……你知道，她们都那怕你。”将手轻轻地放到他太阳穴上，近似于按摩地画着圈，不知道这样方式能不能令人精神放松，但只要能让季枭心情稍微好点，都愿意去尝试。
人嘛，要能屈能伸。
“是太欠考虑，以为做得很完美，不知道你那边情况，还给你带来麻烦。”蹲在浴缸边，在季枭耳边轻声说着，老实说腿都麻，但不敢有任何怨言，也谈不上委屈。
时间不知道该怎回答，“要帮你擦背吗？”拿着手中沐浴球，提议道。
“不，来帮你吧。”季枭说。
水雾似乎已经浓郁到足以将人蒸熟地步，就坐在季枭双腿之间，感受着来自他胸膛热意，以及他擦拭在后背力道。
他手指，似乎带着无尽热度，仿佛烙铁，在背部留下烫伤痕迹。
他呼吸就在耳侧，曲起膝盖，近乎是蜷缩在水中，内心不免微讽，心说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样待遇。
季枭有动作，他抬手，握住手腕，“你计划是可行，但过于优柔寡断，细节方面也没做到位，倒是反手捞些钱，还让挺意外。”
见季枭语气稍微松动，紧绷身子都放松许多，只是手臂直被他拽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蹲着挺累，进来起。”没有回头，他再次提出这个要求。
上次，毫不犹豫地拒绝他，而这次，没有立场再那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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