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无疑是一个愚蠢的想法,就上次
那之后我近乎可以说是跟季枭扭打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愤怒忽地充斥满我的整个胸腔,一时间竟连恐惧也忘却了,我不要命地反击过去。
结果自然是屈辱的,我近乎可以说是被他扒光了按在床上,但这长时间的博弈好像终于耗尽了他的欲望,他垂眸凝视着我,说了句:“真丑。”便转身,关上了门。
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哥的事情未曾被他察觉。
后来的一段时间季枭都没再回公馆。
他准是生气了,而偶尔,我会想,为了难能可贵的“和谐”,当初或许就不应该跟三弟见面,季枭嘴上说着同意,心里却指不定怎么想,你反抗在他看来是忤逆,你迎合在他看来是虚假,如今在我的立场,面对他,怎么都是错。
,接下来他拽住我的手臂,力道强劲地将我拉到楼上的过程,我都没有反抗。
我们没有去原本休息的房间,而是来到了他曾经居住的,那间小小的仆人房。
门关上的时候,他如同一头急于享用美食的野兽,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颈,他的力道很大,甚至让人觉得没有任何暧昧的味道,那只是掠夺,他咬住我,撕扯着我的衣服,齿痕留在我的颈间,肩膀上。
而我不敢反抗,因为我感觉到,此刻哪怕一个拒绝的动作,都会诱导他更疯狂的行为。
“我真想干死你你知道吗?干死你!”咬住我的耳垂,季枭在我耳边呢喃着,“女人想依靠这种手段跟我谈情说爱,可我没那个闲情逸致,可她们给我提供了思路,让我觉得用这种方法惩罚像你这种模棱两可的家伙,正好。”
所幸这就使几天后同大哥见面的计划会进行得顺利许多。
大哥这次行事好像真的格外小心,虽然我从未直接同他产生联系,而仅仅只是用上次喻景澄拜访时藏在游戏碟盒里的微型通讯器,十分隐秘地敲击表意,而对方只能回答是或不是。
大概是奇迹,我们竟用这种方式,商量好了此次见面的所有具体细节。
我因为过于担心每次都要问“季枭那边有没有察觉”,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复。
有时候我想,或许我不该遮遮掩掩,跟大哥见面这件事,要是直接跟季枭说的话……
所以说我一直看不透季枭对我的态度,有时候我觉得他是喜欢我的,可他眼中的恨又那么明显,而我也无法说服自己对像他这样的人温柔,更别提“爱”。
季枭根本不明白什么叫“爱”,他或许连“喜欢”的感觉都不清楚,他的眼中只有欲望,和仇恨,他也从不相信别的东西。
这样的人,理智告诉我,不要向他倾注任何感情。
会受伤。
季枭这样的人,最擅长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