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上天一点也不公平!
本想就那样避开季枭跑到楼下吃早餐的,但却发现我的领带还落在房里没拿,便又只能硬着头皮走回去。
季枭竟还坐在原地,这我能理解,毕竟等待自己身体反应消弭是需要时间的,默不作声地拿起领带,刚将领结合到脖颈根部,便听季枭说:“今天要出去会面,帮我选套衣服。”
动作微顿,一时间我没想通季枭为什么要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站在原地凝固一般,抬起头,与他视线相接的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昨晚上他提出的那个交易。
意思是现在就要开始了么?
,意识到季枭在等我开口,我便干巴巴地告诉他:“他是该死,可老爹死前也嘱托过,不能让他……”
“老头的话倒也不必每个字都听,”扯了扯嘴角,季枭笑得有几分血腥:“我不想让他这么轻而易举地出来,他也应该获得惩罚。”
想到老爹临死前的神色,以及一直以来他对季枭的无条件信任的态度,看着如今季枭全然不将他的遗嘱放在眼里的模样,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我尝试跟他重复,“老爹最后的话,得听。”
他却说我愚善,说喻景盛放出来也是个麻烦,我意识到跟他说再多也是无用功,便扯着被子背过身去。
四个月时间的曲意逢迎,换一座公馆,这似乎是一个只赚不亏的交易,季枭不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只要是他保证过的,便不怕不会实施
第二天并非是自然醒的,这几天天气热,季枭的暖炉功效无疑便成为了另一种负担,我感觉自己简直是背上背着一个大火炉,他的身躯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紧紧贴在了我的背后,手臂还极为霸道地横在我的腰上,一瞬间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当成了某种抱枕。
而最尴尬的还不是这个,当我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发现不光后背,更向下的地方还有一团更火热更坚硬的东西彰显着它的存在,近乎是一个激灵,没忍住骂出了声,本欲立马挣脱他的桎梏,他却像是捕兽夹一般,瞬间夹紧了手中的力道,身躯还沉甸甸地压上来,那地方原本若有若无的触碰直接凝为实质,他甚至用手臂锁住我的喉咙,令我迫不得已抬起下巴,痛呼出声。
“重死了,你他妈能不能换个地方发情?”我忍不住骂道。
季枭好像这时才醒了过来,下一刻他放松了对我的桎梏,扶着额头坐起身,竟还颇有几分不屑地“啧”出了声。
颇有几分仓皇地逃出卧室,洗漱期间竟止不住回忆起方才触碰到的物什的体量,看来这些年季枭不光长了个子,某些决定性的事物也得到了长足的增长,想着,忍不住低头盯了自己一眼,又愤愤地隐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