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老爹眼中,是个本不该活着人,但他却因为心间仅存那些爱,将留下来,给高等教育,甚至还打算让留下这间公馆……
还有什不满足呢?
缓缓地,躺到被窝里,季枭仍坐着,能感受到他望过来视线,窗外透入月光下,看见他脸上没有什特殊表情,他只是这样看着,直看着。
这说,季枭倒是比名正言顺多。
这认知令想笑,苦笑,可最终却问他:“这些事情,你是怎知道呢?”
“那之后两年,也就是差不多你两岁时候,冉家从原本兴盛到朝失势,那些牵连旁支也个接个地被连根拔起,因为冉家贪污数额过大,曝出来数字甚至达到耸人听闻地步。”说这话时候,季枭头歪向边,目光幽幽,像是没有聚焦于任何个事物,只是出着神。
“你知道喻老爷子是怎处死那个冉家老二吗?”季枭抬手,比出个枪姿势,“他亲手将他脑袋打开花,身体上弹孔无数,跟筛子没什区别。”
想着那个场面,明明按理来说,那个冉家二少应当是父亲,可却对季枭这描述没有生出任何悲伤情绪,只是觉得,老爹这做,倒也不算毫无道理。
季以蓝,也就是母亲,在生下个月后去世,理所应当地,脑海里也应当没有她身影,按理来说,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才是。
可不知为什,想到她,眼眶却有些发酸,她明明可以不顾切地逃跑,亦或是像当初向自己父亲控诉时那般索性结束自己生命,可她却在丈夫家,bao和接连流产后继续选择坚强地活下来,甚至,还给生命。
缓缓地,季枭同样躺下来,就在身边,他身体很暖,当他轻轻搂住时候,感觉自己原本冰冷血液似乎有温度,或许在情绪极度脆弱时候
想问她为什,甚至不敢承认那个答案——或许,她虽然不爱那个姓冉,却爱着尚在腹中呢?
这说,其实算是已然覆灭,冉家后人,而母亲,是老爹未曾真正在起初恋情人,这间公馆……是他们二人年轻时买下房子。
难怪老爹会跟说,它是属于。
说不清当时是个什心情,只是静默地坐在床上,跟季枭同呼吸着这片宁静空气,眼睛是干涸,解答直以来疑问,却并没有让开心多少,可能……只是释怀吧。
释怀老爹对时不时漠视冷视,释怀直以来自己在喻家所经历这些,在曾经看来某些“不公正”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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