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会将大家猎到活物汇总,作为当晚野餐,顺道举办场像模像样篝火晚会。
见老爹今天不在看台上观望,刚到中午便犯懒,走到处泉水边,脱光衣服便跳下去,游约摸两圈,终于冲散身体里暑气,探出头问背着枪、面无表情季枭道:“下来游?”
季枭只盯着,说:“不会游泳。”
简直像是听见个无与伦比大笑话,心说还以为这家伙无所不能来着,季枭大概也知道在笑什,只坐在树荫下,像是在看能笑到什时候。
“不想打猎,枪在你手上,你去吧,到时候们在这汇合。”也不管季枭是否愿意,自顾自地安排好,季枭也不多说话,凝视半晌,才在注视下背着枪缓步消失在丛林里阴翳中。
知道他正记恨,说不定正想着如何将臭脚剁掉拿去喂狗。
咬咬牙,将湿漉脚踩在他肩膀上,“今天你做错,懂吗?你甚至可以不听,不动,但你不要动手打他,你不想要命吗?”
他抬眸看过来眼神,像是下秒就能吃。
那刻便打定主意,要是五年后他还没死,定要躲到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地方。
“你两条腿长得很开。”他却只这说。
季枭站起身,走到面前。
“你该庆幸这件事不会被老爹知道。”
“是,自家太子爷被揍得跟个孙子样,要是也没脸说出去。”
咬牙,巴掌打在他脸上。
季枭啧声,跟说:“记着呢。”他眼中是不加掩饰恨。
简直想脚揣在他脸上,所幸最后并没有那做,只是敛去所有动作,抑制着翻滚在喉间阵呕吐欲望,让他滚。
讨厌被人用“性”目光看待,当晚,躺在床上,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想。
但对季枭无能为力,无论做什,他都能想到最令恶心那种方式,让难受、让吃瘪。
第二天竟然是个大晴天,心情恹恹,却仍旧只能携着季枭背着枪,到狩猎场集合。
老爹甚至专程为这次活动空运过来几种野物,地上跑天上飞都有。
又捶打他胸膛,连带着踢踹,很遗憾并不能撼动他分毫,“你是不是觉得还该夸你?”
季枭笑着不回答。
屁股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惩罚他,因为总觉得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长记性,还有可能更因此跟对着干。
“去给倒洗脚水。”本不想用这种折辱人方式来对待他,但此刻竟然想不出其他任何方法来。
他为洗脚时候,低着头,倒是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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