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窗户都被恶意破坏,墙壁上,还可以望见被烧焦的痕迹。
无疑,里面是没有人的。
然而我不知道季枭除了这里,还能去哪里。
约摸是因为意识到再也找不到季枭怕老爹责备吧,那一刻,我的眼睛竟又有些发酸,我想到季枭回到这里发现自己曾经的家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会有多伤心、多生气。
然而啪嗒一声,就在我脚边不远处,这破木扑成的地板忽然被掀开一块,季枭从那里探出头,与我猛然间对视了。
他乌青着眼眶,看着我,竟是嘲讽一笑:“哭什么丧呢?”他说。
我一个气急,上前狠狠推他一把,他一个没站稳,啪嗒一声,又滑回到地窖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