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不敢说话
，姚辞眸光流转，忽而笑：“这样吧，你拿
样东西来换，不仅你
手
不要，连这些债也笔勾销，你看怎
样？”
从赌场里出来时候，姚辞手中多本装订好船上货物清单，顺带还让看守下保证，不许再让那位小姐男朋友进出赌场。
他回房间之后，又拿出之前入住介绍手册，翻到船体与航程基本信息那部分，同货物清单对照着看，看完以后便抽支笔在旁边演算，在船体模型图上画下道横线。
现在夜深，他要确认事情得留到明日天光大亮时才能做，姚辞将那张图纸撕下来，用笔压在桌上。
这天过得跌宕起伏，他这时候才觉出累，去浴
赌场这种地方个“钱”字逼死人，看守人骑虎难下，只得点头。
李拜添方才简单擦桌面上污渍，姚辞同看守人定下赌约时候他去取清洁剂回来，荷官再次发牌，李拜添蹲在地上用清洁剂喷地毯。
姚辞这回下还是最大注，荷官给他两张明牌，李拜添从地上站起来，大概是清洁剂沾点在眼皮上，他伸出左手擦下。
这个小动作落进姚辞眼里，他会意地对荷官说：“停牌。”
荷官翻开暗牌，先前是张红桃J，这张是梅花8。
“牌给。”姚辞对荷官说。
荷官递给他，姚辞翻开，是张黑桃J。
他示意停牌，荷官翻开暗牌，还需要再摸张。
姚辞单手支着脸，笑嘻嘻地看着荷官又拿张牌。
方片Q，点数太大，爆。
姚辞“嗤”地笑声，张开手指，他是两张方片K，赢。
小山样筹码堆在面前，枚枚彩色金属片因为被万人过手磨得很光滑，姚辞潇洒地伸手推，山崩地裂，筹码哗啦啦倒在桌面上，金声玉振，穷奢极侈。
“恭喜二少。”荷官撑住桌面，微微欠身。
看守腿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上：“二少爷，求您……”
“求什？”姚辞低下头看他，“求再玩？你手还够用？再这下去，你是千手观音都能给你剁成断臂维纳斯。”
姚辞吹声口哨，看守脸绿，眼见着姚辞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赶紧阻拦道：“二少爷，这就不玩？”
“还玩？”姚辞上下打量他番，“你还得起吗？”
就是因为还不起才想让他接着玩，输好抵债，看守尴尬地活动下嘴角，想赔笑又笑不太出来。
“玩也行，”姚辞视线贴着看守胳膊落下去，又坐回椅子，“不过你没钱，先把这只手押给吧。”
看守闻言立刻哆嗦下，姚辞不依不饶道：“还犹豫？你这胳膊值这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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