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就是那个红头发的Q版关澄,毕竟原型是取自他,所以名字也是让他自己起的。
他本来想起“白白”,摆明了要和我的笔名“黑黑”凑成一对,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我黑着脸拒绝了。
于是他只好勉为其难的换了一个。
他已经知道了我现在以网上接稿为生,也知道我的微博账号,那么也一定看过我画的左左和右右,只是他没表现出任何异样,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猜出来右右的原型是孟知佑。
不戳破,就这样心照不宣的维持着难得的宁静与温馨,就很好。
等了我两秒,他绕到了我这边。
正对上他灼灼的目光,我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作势翻身背对他,但被他连着被子一把抱住了,捧着我的脸,露出放松的笑容。
“鸦鸦。”
他也不说别的,只叫着我的名字,专心致志的吻过我的眼睫、鼻子、嘴唇,来来回回摩挲了良久都还不够,仿佛能永远这样看下去。
含情脉脉的动作莫名让我的气消了许多,我实在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没好气的说,“我饿了。”
被关澄乱哄带骗的弄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果然起不来床。
刚醒来看他睡的还那么舒服,我气的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在他惺忪睁开眼之前连忙又闭上眼,背对着他假装还没醒。
我尽量表现的很自然,听见他嘟哝了几声,手臂横在我胸前抱紧了。
热乎乎的嘴唇一个劲儿的亲着我的脖子,痒的我忍不住想笑,又只能硬生生憋着。
借着翻身的动作推了他一把,我拉着被子蒙住头,不肯再让他接近,而他似乎已经清醒了过来,察觉出我的排斥,没再固执的抱过来,只在身后轻轻摸着我的头发。
嗓子太哑,一说话就痛,所以我也懒得和他吵,只沉着脸瞪他表示他昨晚做的很过分。
但关澄厚脸皮的佯装没发现,也一点没有愧疚,好脾气的答应了我就去叫佣人做饭,然后亲自端上来喂我吃。
似乎这是一种关系的缓和标志,我没有拒绝他的亲近,他也默契的将以前的事情都藏在心底,当作一切重新开始。
一天的午后,天气特别好,我犯懒,窝在一楼落地窗的沙发里晒着太阳。
关澄坐在地毯上,帮我把新打印出来的Q版人物装到相框里,有的是最近新接的稿,有的是新画的开开。
这样躺着,我居然没一会真的又睡着了。
睡到傍晚才清醒,关澄不在卧室里。
我下不了床,双腿也没办法合拢,酸麻的穴肉蹭着床单都会引起我的战栗,只能生着闷气侧躺着。
卧室的门开了,关澄走进来,意识到我醒了,才温柔的出声,“鸦鸦,饿了吗?”
我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还在生他的气,就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