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清淮往回缩缩脚,试图藏到睡袍下面不让看见。
他支支吾吾半晌,没什底气小声回答。
“是用来保护。”
“真?”
熟知他撒谎套路,五年前是唯次没有识破,而他也仅有那次是完美扯谎。
“呃,本来就长不正常,后来梵天给找医生调养,就怀上”
尽管不清楚乌清淮是否自愿,但提起孩子时,他眼眸亮亮,本能露出脸温柔。
他摸摸腹部,开心说,“乐乐快三岁,正在怀这个刚四个月。”
忽然间,不知道该怎接话。
他已经生孟梵天孩子,也怀第二个,这把计划全都打乱。
楼客厅,佣人都已经退下,偌大空间让总算能喘过气,在脑海里已经翻来覆去想过很多问题也逐渐从口中涌出。
“五年前走之后,孟梵天欺负你吗?”
乌清淮靠着沙发背,身上盖着软毯子。
他和五年前似乎没有什区别,眉眼秀美,目光天真,只是已经多份已婚妇人般熟美,犹如已经被彻底催熟果实散发出馥郁浓烈香气。
甚至不敢注视他太久。
果然,在狐疑注视下,他垂头丧气嘟囔着,“梵天怕出门有危险,只准待在家里,要是离开大门,这个东西就会产生麻痹电流。”
僵,久违怒气直涌上太阳穴,不自觉扬高声音,“他这是囚禁!是犯罪!”
睡袍垂到小腿,气愤掀起来检查他身体,“还有呢?他还对你做什?”
“鸦鸦,没事没事,没什”
乌清淮惊慌失措想
乌清淮心软,不会忍心看着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中,以前抚养时候他就总哭哭啼啼跟道歉,直在自责没有给个完整家庭。
现在如果带他走,他未必会同意。
飘忽视线四处犹疑,在这栋华美巨大别墅里毫无落脚处。
不想看乌清淮脸,只能下移,这才发现他穿是宽松睡袍,露出截细瘦小腿,脚腕上戴着个银色环。
“这是什?”惊愕碰碰脚环,心里忽然生出不好预感。
毕竟这个人在之前是个懦弱却正常男人,是爸爸,而现在,他身上多母性柔软与光辉,成别人妈妈。
性别置换带来混乱让还有些不真实,只能尽力忽略那丝怪异,问出最在意事情。
听到孟梵天名字,乌清淮依然会恐惧,甚至比之前还要更恐惧。
脸色发白,他嗫嚅着说,“也、也没有怎欺负。”
心里沉,皱起眉,沉默几秒后还是忍不住问,“你能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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