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听,甚至更狠更重的撞到深处,故意抵开我的膝盖,让我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将他们粗长的一截完全吃到肚子里去。
头发被指节穿过,扣着我的后脑,迫使我仰起头接受落下的吻。
战栗的后背也被另一个人不停舔舐啃咬,将我当作了猎物般要饱餐一顿。
我头昏脑涨,眼前发黑。
电影屏幕的色彩映在我们交缠的肉体上,蒙上一层缠绵的光晕,看起来极其圣洁,可内里却肮脏不堪。
不知怎么的,孟知礼凑近来舔我的眼泪,孟知佑见状也握紧我的手,不甘示弱的从毯子下面摸进我的睡衣里。
昨天使用过度的穴口还很湿软,轻易的容纳进了勃发的器官。
大概是我签字就是默认了答应和他们一起留学这件事让他们非常满意,确认了我的归属权就要尽情的享用,被冷落的孟知佑没忍住,也插了进来。
尚且还泛着酸麻的穴肉哆哆嗦嗦的被撑开,吃力的吞着两根近乎一模一样的阴茎,我胀的直哭,微弱的喊着不要。
但挣扎的双手被牢牢捉住了,后腰的腰窝也被掐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拖着我往下坐到他们要杀了我的腥膻器官上。
“想看什么电影?”
我还在盯着空荡荡的深色桌子,竭力维持着脸色的如常,“随便吧。”
影音室的隔音很好,他们挑了一部同性的爱情片。
外国人用含情脉脉的腔调诉说着彼此的爱意,年轻美丽的情人在暮色下接吻。
他们看的很入神,一人一边拉着我的手,我盖着小毯子,面无表情的盯着巨大的屏幕。
不知道弄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钝痛,腹部微鼓,我撑的想吐,浑身冒冷汗。
与此截然相反的是他们越来越热的身体与目光。
这次没来得及用他们一向喜爱的手段,没有绳子,没有玩具,没有马鞭,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从青涩的少年身体里疯狂的涌出来,将我淹没。
影音室的沙发宽敞柔软,我被顶的跪都跪不住,东倒西歪的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之间摇晃,拖着哭腔哀求。
“不、不要太深了——”
目光是虚的,我根本就没有在看,犹如在煮沸的水里不断弹跳,试图跃出这濒死的牢笼,一颗心变得焦灼难安,要用力咬着牙才能不发出不堪重负的绝望呻吟。
肩膀被亲密的抵着,少年的温度从皮肤传来,可我只觉得周身发寒,止不住的想发抖。
孟知礼忽然偏头看了我一眼,稍稍凑近,面容的轮廓遮住电影屏幕,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的声音很轻,近乎温柔,“怎么哭了?”
听到这句话,另一边的孟知佑也扭过头,有些吃惊,继而大笑了起来,“这部电影的确拍的很不错,鸦鸦居然看哭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