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在胸口的情绪不停的往外溢,我埋在柔软的
对于他这些时不时冒出来的孩子气的攀比心理,往常我都是敷衍的应答,但今天我格外清醒,并且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发觉他们起伏的情绪并不正常。
孟知佑在嫉妒孟知礼。
因为我的亲近,因为我并没有用同样的态度对待他们,所以天平倾倒了。
我想,他们应该是喜欢我的。
无论是单纯的用惯了我的身体,还是真的像关澄一样莫名其妙的对我产生了可笑的情愫,这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让我有恃无恐。
耳畔一热,孟知礼抬手拂了拂我鬓角的长发,指节轻柔的穿过发缝,将绑着马尾的红色发绳解了下来。
柔顺的头发垂到肩头,我看了他一下,然后垂下眼,枕在了他的肩头。
孟知礼打算帮我梳头发的手一顿,顺势搭在了我的头上,缓慢的抚摸着发旋。
而孟知佑用不算平静的力道拽了拽我,笑意淡了一些,“鸦鸦,你靠着我吧。”
坐进车里离开派对,我一声不吭的坐在后座中间。
孟知佑的脸色完全缓和了下来,刚才的不悦已经连同那栋别墅和那群人被完全抛在了后头。
他撑着头,看着我,笑眯眯的问。
“鸦鸦不高兴了?怎么,方琪欺负你了?”
后座很宽敞,但他很喜欢在这样近的距离里对我动手动脚,下巴枕着我的肩,要来蹭我的面颊,“那我替你教训他。”
那时候我可以用他们来摆脱关澄,现在,我找不到办法再来摆脱他们。
脑子乱成了浆糊,像是困在白雾迷宫里寻不到出口,很烦,很茫然,也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从孟家走不出去。
我不可能,绝不可能这辈子都困在孟家。
我得走,我得从他们完美的围捕中找到破绽。
如果找不到,那就要制造破绽。
靠着他只会被他趁机摸来摸去,有时候他兴致高昂时还会把手摸进我的裤子里,不顾司机的存在就来玩弄我。
所以我反而环住了孟知礼的手臂,闭着眼说,“不。”
孟知佑不说话了。
晚上睡在孟知佑的卧室,他对于今天的某些细节耿耿于怀,不太高兴,一个劲儿的说。
“下次不准只靠着哥,听到没有?”
我偏过头,看向孟知礼那一边的车窗,“是我推他下去的。”
听到我突兀的承认,孟知佑一愣,与此同时,孟知礼也忽然看向了我。
孟知佑很快又笑了起来,随口道,“你没事就好。”
我看得出来那个方琪不是普通的旧情人,他是和孟家一个圈子的人,无论是家世还是癖好都完美契合,而今天我让他出了丑,孟家兄弟却没有逼我向他道歉,反而给我撑腰。
这就是他们的偏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