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解答说,“因为他们不喜欢我,只拿我当玩物,可是你喜欢我。”
“关澄,这份喜欢,我不想要。”
即便受尽屈辱,可只要熬过一年,孟家兄弟就会对我失去兴趣,我们各自走各自的阳关道。
但关澄喜欢我,无论是哪一种喜欢,对我来说都是一道或许永远也无法解开的枷锁。
侧门处传来细微的声音,有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近。
我瞥了一眼,试探的推开关澄,而他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垂下手,任由我离开他的怀抱。
背对着他,我只将脱下来的戒指放到了露台门口的窗沿上,低着头说。
“订婚快乐。”
身后一片寂静,我在始终不曾移开的沉沉目光中,大步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