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上我没有回家,关澄照常在校门口等我。
一周不见,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又变了点什么,握着我的手臂愈发有力,盯着我的视线也更烫。
“鸦鸦,好想你。”他大力将我抱住,欢喜的亲着我的脸,像个热情的流着口水的狗,嘟哝着,“你怎么瘦了,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我不喜欢在校门口和他这样亲密,低着头,轻轻推了推他,“我饿了,去吃饭吧。”
只说让他松开我是行不通的,得换个借口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朋友,对方渐渐也有了名字。
孟先生。
我劝他歇几天,暂时不要去赌钱了,可他很为难。
“可是我都和孟先生约好了,我不能让他一直等着我呀,而且我只玩一会儿,他会劝我及时停止的。”
“鸦鸦,我真的会忍住的,你相信我。”
果真,他听后就松开了我,只扣着我的手,“行,今晚带你去个朋友新开的酒吧。”
一听是酒吧,我就皱起了眉,但看到校门口走出来的学生甚至是老师都看了过来,我就只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不耐烦的催促。
“那就快走吧。”
我听的青筋直跳,恨铁不成钢的想把他打清醒,但我知道他就算被迫答应我了,也会忍不住偷偷跑过去。
这是他戒不掉的瘾。
“随便你吧,再输钱了别来找我,我没钱。”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我下了公交车,车门截断了他着急喊出来的我的名字。
走了两步,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公交车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