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没有回家,关澄照常在校门口等。
周不见,他好像什都没有变,又变点什,握着手臂愈发有力,盯着视线也更烫。
“鸦鸦,好想你。”他大力将抱住,欢喜亲着脸,像个热情流着口水狗,嘟哝着,“你怎瘦,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不喜欢在校门口和他这样亲密,低着头,轻轻推推他,“饿,去吃饭吧。”
只说让他松开是行不通,得换个借口才能达到目。
朋友,对方渐渐也有名字。
孟先生。
劝他歇几天,暂时不要去赌钱,可他很为难。
“可是都和孟先生约好,不能让他直等着呀,而且只玩会儿,他会劝及时停止。”
“鸦鸦,真会忍住,你相信。”
果真,他听后就松开,只扣着手,“行,今晚带你去个朋友新开酒吧。”
听是酒吧,就皱起眉,但看到校门口走出来学生甚至是老师都看过来,就只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不耐烦催促。
“那就快走吧。”
听青筋直跳,恨铁不成钢想把他打清醒,但知道他就算被迫答应,也会忍不住偷偷跑过去。
这是他戒不掉瘾。
“随便你吧,再输钱别来找,没钱。”
冷冷丢下这句话,下公交车,车门截断他着急喊出来名字。
走两步,停下脚步,转过身,公交车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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