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应,当作没听见哀求,呼吸急促要把干成滩烂泥似,把腰上掐出淤青,胸前乳尖也咬破。
嘴唇被亲肿,舌尖酸麻,急急喘着气,在他嘬弄着侧颈时又挣扎几下。
“关澄你别咬!别咬脖子!”
校服盖不住脖子上吻痕,要是被别人看见,根本没办法解释。
能解释什,个
湿漉漉脚尖在地上拖出水痕,膝盖弯曲着往前费力挪着,腿软走不动,可时不时拨弄着穴口阴茎又逼迫止不住想往前逃,逃出关澄掌控范围。
这是无用,关澄很清楚。
他故意吓下意识扭着屁股闪躲,像个摇尾乞怜滑稽小丑,又用手掌扇着屁股,很用力揉捏着。
“鸦鸦,扭再骚点。”
身后鼻息很重,腥热液体射在屁股上。
关澄在浴室里操两次,逼看浴室镜子里自己,双腿大开架在他身上,被抽插动作顶耸耸。
这姿势让只能紧紧抓着他身体支撑,而他也非常喜欢剥夺所有自主权,只能依附于他模样,他说这会让他很愉快,并且很亢奋。
股缝穴口被撑出不可思议尺寸,吞着那根又粗又长,散发着腥膻味道男性生殖器官,像张被迫张开小嘴,合不拢似微微颤抖着。
他射在里面,射很深,好像是个可以怀孕女人。
麻木双腿被放下来,踩着地面时候,差点就要跌倒在地上,穴里精液不停往下流,失禁似弄湿双腿内侧。
关澄忍不住,下子就整根撞进来,吃痛跌在地上,阴茎又滑出去。
方才被侵入惊惧刚消退半分,就被关澄不耐烦搂起来,疾步扔到床上。
松软大床如同泥淖缠住四肢,使不上力,爬不起来,随即腿边床垫凹陷下去,关澄身体覆下来。
上次见面是上个周末,关澄应该是憋太久,今天做很长时间。
小腹酸要命,下身乱七八糟,实在受不,求他轻点,求他停下来,求他饶。
关澄手将双手手腕圈在后面,镣铐似紧紧锁着,然后握着阴茎慢慢拨弄着穴口肉,突然插进去,再拿出来。
他打开浴室门,下下顶着,要跟只被钉脚掌母马似往外跑。
“鸦鸦,跑快点,不然就操你。”
铁钳般手掌如同缰绳套在手腕,脖子上,勒喘不过气。
知道他又在捉弄,又在欣赏着狼狈作无谓挣扎,可仍然要落入他陷阱,要如他愿,为寻求丝丝喘息间隙都要不顾切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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