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我瑟缩着,听见关澄用一种施恩的语气说。
“那你想我怎么进去,自己来。”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喜欢居于完全的主导地位,不过偶尔,他也喜欢看我自己主动的情趣。
尤其是看着我浮现出难以遮掩的难堪与屈辱神情时,他看着我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怜爱。
那种怜爱,像是看着一只被拔了翅膀攥在掌心里的残缺蝴蝶,看着比自己弱小数倍的东西徒劳的拼命挣扎着,却不会施以援手,甚至以欣赏这样的战栗而乐,以操控和品尝别人的痛苦为乐。
我低着头,没说话,看见他的膝盖分开了我的腿。
蹭着股缝的内裤布料磨得那片皮肤有些疼,尤其是他往股缝里头挤的时候,粗粝的像是沙子般硌人。
他知道我不喜欢任何布料塞进肠肉的感觉,那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很难受,所以总是会很快的求他,而我也果真立刻服了软,挺着腰想躲。
“你别这样进来,不舒服。”
求他不要做是没有用的,以前我总被他骗,顺着他的意给他口交或是努力夹紧屁股让他更舒服,说了只要我乖一些他就不会做了,可他后来都狡猾的当作自己什么也没说。
的莹莹兽瞳,盯着我。
伸长的手臂越过我,关掉了花洒,他的声音格外清晰。
“怎么锁门了?”
我的身上还湿漉漉的,光溜溜的,抵着股缝的内裤布料下的硬肉让我的心头突突直跳。
想推开他,又要克制着不能流露出太强烈的反感,手便只能欲拒还迎的搭在他的手臂上。
天真且顽劣,残忍而冷酷。
我见惯了他这种姿态,也恨透了自己无法抑制住的感激之情。
他已经彻底的奴化了我,以最残酷的刑罚迫使我屈服后,只要稍微仁慈一些,我就会对此感恩戴德。
沾着水珠的手往后摸,摸到了他的内裤边缘,然后扯下来。
硬热的阴茎立刻弹到了我的掌心里,满满的一团握不住,渗出的黏液像是被水冲不掉,表面的青筋脉络跳的让我害怕
即便我反抗着说他食言,可他只会不以为意的笑。
“那又怎么样。”
骗了我,那又怎么样。
名义上说我是他的男朋友,可别人都知道我只是他最近还喜欢的新情人,而事实要更不堪一些,他是花钱买的我。
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他,就要物超所值,就要让他满意,他也根本就不用顾忌我的想法。
“我还没洗完澡。”
刻意强调的话题没被他放在心上,他靠近了,舔着我的耳垂,好心的解答。
“家里的门上都安装了指纹锁。”
他感觉到了我的颤抖,知道我心虚,不禁笑了一下。
“鸦鸦,问你呢,锁门干什么,谁准你锁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