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住过啊?”
晏暄耳朵有些热,他欲盖弥彰道:“出差时候在外地住过。”
怕温星追问,他又说:“等晚上回去再跟你聊,这几天还要上班,你要是有什想去地方可以留言跟说。”
这样才摆脱温星调侃。
周四傍晚,晏暄去机场接到温星,因为下班前制作人给他们开会,所以他稍微晚会儿,过去时候温星已经取到托运行李,站在直通地铁安检地方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晏暄帮她参考几家酒店,温星看看,又甩过来条链接给他:“你看这个怎样?”
这家晏暄也知道。
是他喝醉酒跟路槐青过夜那家。
见晏暄久久不回复,温星问道:“这个在你们那儿不好吗?他家不是知名连锁吗?”
晏暄回过神来:“挺好。”
外地成为场成功出圈营销,昼火所有人都松口气。
任渝座位上再没坐过人,东西他也没来收拾,最后还是祝秘书给打包寄走,不知道是不是路槐青安排。
项目组和公关部枕戈待旦周多,路槐青特地给他们批天假放松。
晏暄在社交软件上发只有分组好友可见动态,犹豫下,他把路槐青也加进那个分组。
他说谢天谢地,又在下面评论句“有假放真好”。
晏暄过去时候,她有点不高兴地说:“你怎才来啊?”
接着把手机往他手上贴:“你摸摸,这手机都玩发烫。”
晏暄知道温星是大小姐脾气,吃软不吃硬,便说:“这不是上班吗,临时开个会,上班哪有你上学那自由。”
“看你就是觉得咱俩友情不重要。”温星说。
“哪儿能呢,”晏暄绞尽脑汁地想出些自己重视温星证明,“昨天晚上咱俩聊天,想到你要来,激动到半夜两点
仿佛为掩饰自己方才失态,他想半天那家酒店缺点:“是不是有点儿贵。”
“没事儿,反正爹出钱。”温星说。
晏暄知道温星是燕城本地人,父母都是做生意,家里条件好,又宠着她,住酒店这点儿花销根本不算什。
“那就这家吧,”晏暄回忆下,“房间挺大,床软度也挺合适。”
温星:“哟。”
过十几分钟,他收到条评论:“你这几天放假吗?想去洋城玩,你有没有空陪。”
评论是他大学时期在社团认识好朋友温星,留在F大读研,还有大半年就该毕业。
他私聊回复温星说有啊。
然后又告诉她,他假期在这周周五,正好跟周末连在起,是完整三天。
温星很高兴,说那她现在就订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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