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执迷不悟。
路槐青向来没跟谁说过软话,看着晏暄,却还是补充句:“为你好。”
晏暄掐下自己手心。
怎会有路槐青这大言不惭人。
不让他跟任渝接触,还说是为他好。
路槐青多少有些多管闲事,他给谁送水是他自由,现在路槐青倒好像要平等捍卫每个公司员工不受他骚扰样。
路槐青又喝口水,将话题拉回去,提醒晏暄道:“不太熟就离远点。”
晏暄没想到路槐青说话会这直白。
他错愕地盯着对方。
恐同直男都这样吗,被害妄想范围要扩大到身边所有人。
晏暄“嗯”声,机械地说:“谢谢路总。”
他回到观众席,有些失魂落魄,大彭刚刚去领奖品回来:“哎,你发什愣呢,你看,这参与奖是个碗,他们怎想,运动会给个碗。”
“可能嫌你上班太晚。”晏暄说。
但晏暄还是说好。
大概周末去跟成与维吃饭事情真惹毛路槐青。
本来他觉得两个人关系在去完燕城之后变得还不错,没想到他性取向到底成为颗定时炸弹。
路槐青看出小策划不太高兴,他握着水瓶指关节有些用力。
明明跟任渝不熟,却还那信任对方,之前差点被吃干抹净,今天还来给任渝送水,连他警告也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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