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秦穆指是他脖子上那根挂着戒指红线。这根线很细,只要稍微受力就会被扯断。而旦断,戒指就会从身上脱离。
人们总善于用些特定东西来表达情感,含蓄又隐晦地把真心藏在里面。此刻戒指和红绳都不再是它们本身,被赋予某些没有宣之于口却彼此心知肚明含义。秦穆知道沈流为什而来,也明确给出回应——这是主场,你必须遵守规则,否则切免谈。
身体被束缚,咽喉被压迫,任何动作都不被允许,唯有服从才是唯真理。沈流闭闭眼睛,回应道:“是,主人。”
时间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二十分钟过去,他仍维持着动不动姿势,脊背和肩颈都僵,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第个表演将要结束时,服务生过来通知秦穆准备上场。束缚终于被解开时候,心仿佛和那枚戒指道安全落回胸口,沈流深喘口气,重新回到跪立姿态。
象。他绝不会向人下跪,不会开口叫“主人”,更不可能接受公开场合调教或游戏,但只要对方是秦穆,所有底线都可以更改。就算秦穆手里握着不是鞭子而是刀,他都可以不躲不闪地任对方在自己心口扎下去。
所谓臣服,不过就是将身与心同奉上,再不属于自己。
“奴隶。”秦穆喝口酒,晃着手里杯子说,“需要张桌子。”
看来在等待上场时间里也不会无聊。沈流垂眸道:“是,主人。”他靠近男人腿边,俯身用双臂撑地,脊背尽量平展。
主人将奴隶物化成为器具使用是调教游戏部分,会让人更容易产生“被需要”满足和“被拥有”附属感。秦穆随手将酒杯放在他肩胛骨之间凹陷脊椎上,言简意赅地说:“倒,十鞭。”
“难受吗?”秦穆问。
“只要主人高兴,
“是,主人。”沈流答。
那是只水晶高脚杯,杯大底小,稍有不平便会重心不稳。人体毕竟不是真正桌子,有自然曲度,也有感受反射。沈流将呼吸放缓,绷紧身体,尽量维持着稳定性。
然而对方并没有这样轻易放过他。秦穆将手里牵引绳从陆程用过项圈上解下来,径直把挂钩扣在他后颈红绳上。牵引绳沿着脊椎向后拉紧,贴着股缝而下,在沈流右腿根部绕圈,打个结。收紧红绳扯着指环卡在咽喉处,沈流被迫后仰起头。反曲颈椎让“桌面”变得不稳,而牵引绳扯动时又碰到杯脚,杯身开始摇晃。沈流僵硬地绷紧后背,尽力让杯子稳定下来。
“它断,游戏就结束。”秦穆清冷声音从上方传过来。
沈流目光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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