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转向他,不紧不慢地说:“先疯是你,你要疯就陪你疯,有什问题?”
“这是事,和你无关。”秦穆脸上有压不住焦躁和不安。
沈流盯着他看会儿,笑:“你没听说过吗,也
太过接近距离让压迫感骤增,秦穆惊,本能地绷紧身体想要后退,然而身后便是墙壁,并无退路。
“怎,做不到?”男人音色更沉,“肯冲冠怒,你却不屑做红颜祸水,死死攥着那点清高,宁可去送人头也不愿意向求助。你就这想和划清界限?”
秦穆抬手想推开他,却被抓住手腕重重按在身侧。胸膛相抵,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对方坚实悍然肌肉。
“沈流,你……”
“想得美。”沈流微微侧脸贴近他耳际,将这三个字咬得有些用力,像是要在他脖颈上狠狠啃口似。“你做不到事,来做,你想要公平正义,替你实现。条件很简单——陪晚,至于怎陪规则由来定。如果你不接受,今晚就乖乖地滚回K城做你小律师,从此以后再也不许参与和赵家有关事。听明白?”
死无全尸。你觉得你会是哪种?”
秦穆沉默。
“所以,与其把证据交给你让你上去送人头,还不如压在手里憋个大招更有价值。”
秦穆闻言心头颤,倏地盯住他。
“你不是要报仇,凸着眼珠子瞪干什?”男人腔调漫不经心,仿佛刚刚为件琐事做个无足轻重决定。
这条件完全出乎秦穆意料,他心头大乱,用力挣开钳制将沈流推开,低声斥道:“你发得什疯?!”
男人腿撞到小茶几,杯子摔在地板上磕碎。几乎是下刻房门便开,瘦长脸和其他几人齐冲进来。
秦穆吓跳。
沈流不耐烦地皱眉:“出去。”
保镖们见他没事,迅速退出去。
“这是事,不该牵扯到你。”秦穆语气生硬起来。
“你心里装得都是‘不该’,所以个‘应该’都没做。”
秦穆怔怔。
“不懂?教你。”沈流不紧不慢地踱步靠近,“目前是你扳倒赵锦川唯机会。你应该紧紧抓住这个机会,放低姿身段来讨好,边卖乖边卖惨,千方百计地怂恿去和赵家血拼。或者应该将那些旧情牌张张打出来,玩玩暧昧,耍耍心机,让对你再起心思,借刀去找赵家麻烦。再不济,也应该好好地算计怎让拿出更多资源和人脉来为你所用。”他立在他面前,眼里浮着层清亮月辉,淡淡道,“学会吗?”
秦穆眉心蹙起,刚要开口冷不防那人又近半步,与他贴面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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