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的期盼狠狠撞上了冰山,崩塌成了碎末,无可修补。而那座冰山正是她的骨血。
一动不动地站着,额上的血缓慢地流下来,穿过眼角,像红色的泪。
女朋友当幌子,背地里干些龌蹉事!”
韩章站起身沉着脸说:“你再胡说八道,老子就动手了。”
“有种你打啊!把你的姘头秦穆叫来一起打!”她发泄般大喊。
韩章推了她一把,李晓茉的腰撞在桌角摔倒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隔壁班的男生听说她被打纷纷冲过来,两个班扭打在一起,场面混乱得一塌糊涂,最后惊动了两个班主任。
然后,班主任叫来了郑艳。
那天黄昏,秦穆跟在母亲的身后往回走。她单薄的背影一直在颤抖,像是要消融在暮色里一样。
“妈。”他叫了一声。
她没回应。到了家门口,她试了好几次,钥匙始终都没成功有插进那把老旧的防盗锁里面去。
“我来吧。”秦穆伸手去拿她手里的钥匙,被她扬手一甩避开了。那串厚重的钥匙砸在他的额角上,渗出了血来。
“我为什么生了你这么个怪物?”郑艳咬着牙含着泪说,“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惩罚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瘫坐在门前,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