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我……做些什么吗?”陆程的目光扫过男人胯下,那儿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他心中沮丧,嘴上却用了调侃的语气:“真的对我一点儿兴致都没有吗?真让人伤心。”
男人笑了笑,并不作答。
“晚上一起吃饭?听说南德楼新来了个粤菜师傅,做佛跳墙……”陆程的再接再厉在对方平静的目光之下变得难以为继,只好怏怏改口,“我送你。”
他一直看着那辆GLS500消失在别墅的树影后面,才怅然若失地回到刚才待过的房间,捡起落在地上的那条软鞭,在手中摩挲。
这条鞭子是陆程找匠人订制的,去年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面前的这个男人——用来惩罚自己。鞭长一米,由三股软羊皮加一股金线编成。黑檀木手柄上镂着一圈花式写法的“rule”,尾部则刻着一枚金色小印,是篆书的“穆”字。
来的体温都让他无比贪恋,在这个怀抱里他似乎找到了赤子重回母体般的安全感。
“你还好吗?”男人问。
陆程点了点头,对上那双沉黑的眸子,情不自禁地轻声唤道:“主人。”
男人抚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陆程,刚才我们玩了一场游戏,所有我对你侮辱性的语言和行为都是基于游戏需要。你明白的,对吗?”
陆程的目光动了动。
秦穆。
是的,他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了。
他与他重新回到了平等的身份。
而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陆程却感觉到无比的失望和难受。在这个人的面前,他宁愿永远做一条狗,被抚摸,被惩罚,被保护,被凌虐。仿佛这样他们才相互属于彼此。
陆程垂下眼眸,将里面潜藏着许多情绪掩去了,露出一个微笑:“是,我明白。”
男人将他扶起来,甚至体贴地给他披上了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