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沨边洗牌,漫不经心问道:“赌什?”
又因为洗牌动作,阮沨微微俯身,身上睡袍有些散开,从霍迟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里面风光,再往下还能隐隐看到黑色内裤边缘。
霍迟突然就感觉有些热,装作不经意移开视线,扯扯领带松开透气,说:“输人,要脱件衣服。”
阮沨动作顿,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睡袍,再抬头看对面霍迟,穿着西式大全套,衬衫马甲外套,光是上衣就有三件。
“身上总共就两件衣服,件睡袍条内裤,输两次就没。”阮沨似笑非笑。
这是小霍总检查完房间后,唯能找到安全又有娱乐性道具。
阮沨坐在旁,想到霍迟以前都不会打麻将,于是问:“会打牌吗?”
“没怎玩。”霍迟拿手机在网上搜圈,找出种两人也能玩扑克玩法,将手机递到阮沨面前,“玩这个?”
阮沨看看,发现是自己没玩过双人扑克规则。
规则倒是不难,阮沨看完规则,坐在霍迟对面,两人玩起来。
,拿着刀叉切牛排时,不经意看到右手腕上红痕,是刚刚被锁在床上时留下。
虽然手铐里面垫层软垫,不过挣扎时候还是弄出红痕。
阮沨动动右手腕,感觉有些酸,于是揉揉。
霍迟注意到,干脆从对面坐到阮沨身边,拉着阮沨右手腕揉着,还不忘嘀咕:“这酒店不好,房间里都是乱七八糟东西。”
小霍总完全忘记,开始是自己特意订情侣酒店。
霍迟看着阮沨因为擦完头发顺手放在膝盖上毛巾,大方道:“毛巾也算件,可以输三次。”
小霍总非常贴心,贴心到阮沨都笑。
“那要是输四次呢?身上衣服也都脱完,怎办?”阮沨将扑克牌放到桌上,懒
阮沨玩得挺随意,又看到霍迟副如临大敌认真模样,也就让着霍迟,明明都能赢局,故意拆牌打给霍迟。
“又赢。”霍迟摊开牌面。
阮沨也配合夸道:“真厉害,连赢。”
小霍总非常满意阮沨夸奖,又因为连续赢七八局,时有些飘。
“打牌没意思,要不要赌点什?”小霍总膨胀,胆大包天。
用餐过后,两人在附近转悠圈,先回房间休息。
阮沨先去洗澡,霍迟则是再次检查房间,将那些“危险”道具藏起来,以防万。
结果等阮沨洗完澡出来时候,看到霍迟找出副扑克牌,个人在那里研究着。
阮沨穿着睡袍,拿毛巾擦着头发走过来,又看到霍迟个人玩得起劲,问:“要打牌?”
“这个不危险。”霍迟将扑克牌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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