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哭完
，昏沉沉，听他这话心里更难受：“
不要听你说话，不上当
。”
顾长安心说谁上谁当，要不是今天晚上吐露真心话，还真要叫你骗过去，小王八蛋：“好，不上当，咱谁当也不上。”
“心肝儿。”他胡乱亲他眼泪，“怎
这好哭。”
顾楚哭着吼：“们不是配偶，们在离婚！”
“胡说什呢。”顾长安抱着他安抚，“什时候就离婚。”
“就要离！”
顾长安见他越哭越惨，光就想着哄：“好好，离，现在就离。咱不哭啊。”
“可是离你就什都没有！”顾楚愈加伤心。
哎呦，这是想哄死人吧，顾长安听得心肝直颤，真又想给人跪：“祖宗！你说你操什心呢，啊？什都不要！有你这份儿心意就够！”
顾楚肿着眼睛看他，哭太厉害，想止哭声也止不住抽吸。
这倒霉模样，顾长安心疼不想看，
把揽过来把他泪湿脸摁在自己颈侧，说：“犯得上为这点儿破事儿哭这起劲吗？你看啊，按那外国佬规矩，咱们要是离婚，你是个人，可按咱们老祖宗规矩，既然拜堂，那不管有没有证，你都是顾太太，所以啊你想怎着都对，都行，你就是别操心。要什没有啊，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有俩小子，你说这福气。”
说完，顿顿，迟疑道：“你别是想着往后让他们管别人叫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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