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楚问完,他才问句:“爸爸为什要把你关起来?”
没等顾楚回答,镜头里他身后就走过去个正擦头发
夜里他们相拥而眠,顾楚躺天仍是困顿,天气渐冷,他整个人被顾长安拢在怀里,背靠着他胸膛,暖洋洋像睡在个巨大保护罩里。迷蒙间顾长安温热大掌直在他小腹上流连,轻柔谨慎像是在触碰脆弱肥皂泡,他身体习以为常等待着交媾,但直到他睡着顾长安都没有更多动作。第二天醒得早,动便觉得臀间抵着柱状硬物,晨起心神恍惚,循着本能提臀蹭蹭,揽在腰腹间手臂下子绷紧肌肉,只听得顾长安在耳边暗哑警告:“别动。”
顾楚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数不清多少个清晨他是在顾长安摆弄下醒过来,尤其是这两个月以来,频繁交欢使他身体都习惯随时被插入,顾长安从来就不是个懂得节制人。
然而不管他怎样诧异,连几天顾长安都像变个人似不再碰他。顾楚想着大约是机场那次晕倒使他有忌惮,他甚至不允许他在屋里跑跳,最好就是不下床,也愈发空闲留在家里为他褒汤炖补品,哪里像叔叔,简直是爹。顾楚早知他不按常理做事,也懒得说他,只是备孕计划搁置下来使他不满,因此某个夜里他便正正经经跟他谈,如果赶着要小孩就不要耽误时间,这话谈得顾长安满头大汗,再看他穿着他白衬衫坐在床上乖乖等着被睡样子,差点要腿软跪下来叫他祖宗。
再放肆他都不敢这个时候碰他,只好含含糊糊搪塞,说医生警告他身体虚,这两周不能做。
顾楚看他边解释边擦脑门上汗,心想到底谁虚,这天儿还出这多汗。
好赖熬过些时间,顾长安哄着人去医院复查,亚瑟等明确超声结果出来才敢露面见顾楚,顾楚见他,先是愣,接着便马上反应过来。所以为什顾长安这反常,他当然不敢在孕早期弄他。
“可累死。”顾长安用力亲他,佯装抱怨,“难怪老话说没有耕坏地,只有累死牛。”
顾楚恍恍惚惚,原本应该是解脱心情无端蒙上层灰雾,他有第二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不是也要叫他哥哥。
顾承到英国第三周收到顾楚消息,他哥哥在夜里跟他打视频电话,他看起来气色不错,人在自己房子里。
顾承松口气,没等他问他身体状况,顾楚先发问,照例又是问功课怎样,伙食怎样,朋友们怎样。诸如此类问题换个人来问他根本不屑回答,但问人是顾楚,他便耐心十足回答,报喜不报忧,只想顾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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