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带着些对事物不确定性格,因为经历过事情也对诸多事情缺乏自信,她曾经多次向白年表达过自己真不行。
可是白年不是个能听人话,她赶鸭子上架,骑驴找马,每天都活得非常辛苦。
在看见这个本该面目可憎,可实际上跟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差不多男人时,突然在这刻醒悟自己伟大。
她在面对曾经爱过自己、抛弃过自己又伤害过自己人,面对当初恨得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男人轻轻地点下头,面不改色地问道:“有事吗?”
梁文问:“认识你?需要赶走吗?”
叶瓶水吸口烟。
对方站在几节台阶下,声色哀戚地看着叶瓶水,失声般地开口道:“这几年真非常难受,每天都想死,想给你赎罪,对不起你。
真对不起你,瓶水,对不起。”
叶瓶水神色冷静地冲对方点下头。
做事其实还是非常靠谱,但是切靠谱事情都是以白年意愿为前提。
梁文觉得头秃,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电子烟盒,并排着跟叶瓶水两人在大楼门口面无表情地抽着烟。
吞云吐雾白雾间,梁文看见有个瘦高面生哨兵步伐不稳地朝他们方向走过来。
梁文蹙下眉头,怀疑对方已经对某些现在禁止药物成瘾,他身形瘦削,脚步虚浮。
梁文准备喊人带对方去做检查,看需不需要关进强制机构去给这个哨兵做下精神、身体恢复。
男人欲上台阶:“你杀吧瓶水,这条命还活着就是为见你时候,为还给你。”
叶瓶水其实没什话想说,曾经恨不得杀对方,从酒馆活着出来目也只是为报仇。
叶瓶水觉得这件事情跟善良与否无关,跟自己本性如何也没有关系,就是时隔这多年,看见自己曾经爱过人、抛弃过自己人、把自己害进无间地狱人,心底竟然都懒得翻起丝涟漪。
那些事情都已经无关紧要,人类记忆有修复功能,它不可能让你辈子都沉浸在那些痛苦不堪过往里面。
叶瓶水记忆修复功能尤其好,她把电子烟放进自己上衣口袋里,突然在这刻真正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个非常棒人类。
梁文侧过头往后看眼。
这个男人却突然失声地喊声:“瓶水——”
梁文顿顿,他纳闷地转头看叶瓶水,只见叶瓶水脸在烟雾缭绕下显得冷漠异常。
梁文顿顿,这个女人从场浩劫中活下来,这两年变化尤其大,最开始时候她看起来像是朵没有依附便会立刻死亡菟丝花。
可现在,她面色冷静地看着个脸色惨白异常哨兵喊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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