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酒瓶、酒杯放到会议桌上,垂着头倒两杯酒,缓慢地推向迟等方向:“您还想要知道什信息,跟您看过祖父留下资料。”
阿夏西说:“如果不是您把他们从地狱救出来,那就不会有,也不会有不夜城。”
迟等手指轻轻敲下玻璃杯,他敢发誓自己绝对没有任何主观意识想要救过任何人,他低头看白年眼,露出个“也不知道发什什”无辜眼神。
白年想想,开口说道:“里尔市精神病院吗?你们是当时从那里逃出来哨兵后代?”
阿夏西连眼睛都不曾往白年身上挪半寸,他拿起酒杯轻轻地抿口酒,身上突然散发出战斗欲:“那群该死向导,把们关起来,给们喂药,让们像是老鼠样躲到地下来,们是时候夺回们领地。”
迟等把白年推进会议室时,会议室已经有人在,坐在会议桌正中央男人,在门推开瞬间就敛着自己衣领站起来。
在看见率先被推进来白年时,阿夏西眉头微微拧。
迟等随后从门外走进来,阿夏西眉头瞬间松开,他从椅子后走出来,径直朝迟等走过去,带着得体笑容对迟等说道:“非常恭喜,您向导醒过来。”
这句话听起来感觉,像是个有人在公园跟遛狗人道喜——“恭喜你狗醒”。
白年眼睛微微眯眯。
白年沉吟片刻:“精神病院医生,还是哨塔哨塔向导。”
白年说完顿,又嘲笑道:“当时精神病院未完全觉醒哨兵,顶多过万人。
现在你们却在地下建座城,”白年嗤笑道,“那你们可真跟蟑螂样能繁殖。”
阿夏西对于向导轻视几乎完全植根于他骨子里,白年挑衅话语仍旧被他直接无视,他晃动着酒杯继续对迟等说:“这个世界不是有个俗语叫‘风水轮流转’吗,世界不总是像着他们向导。”
迟等把自己面前酒杯往白年身前推下,在阿夏西慷慨激昂时候,凑到白年耳边
迟等作为个社会化程度非常低哨兵,并没有感到到对方话语中不妥,他还向阿夏西点下头,表达收到他恭喜。
因为他觉得白老师醒过来这件事也确实挺值得恭喜。
他推着白年到会议桌前,随意拉个椅子坐在扶手上,心情非常好地礼貌开口道:“你之前跟讲那些事,不太记得,麻烦你再讲遍。”
阿夏西对着自己身旁站着人招下手,那人点头,随后走到旁酒柜处,从里面挑出两个酒杯瓶酒。
阿夏西手拿着对方拿过来酒杯,手拎着酒瓶,走到迟等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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