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并没有在脑子里停留太长时间,就被他抛之脑后。
他带着梁文出门,梁文美滋滋地看着自己账户内大涨余额。
从迟等身逃跑这种事,这会儿他完全不记得。
他从里尔是跑到不夜城来,
不过怀疑过不几天,就会有‘老板’上门找,会看情况问下这个衔尾蛇问题。”
白年点下头,想想又说道:“最近几天,感觉楼下好像经常会有人走动。”
迟等脸色严肃起来:“会是火狼帮人吗?”白年摇头:“不知道,这个地方不能长待。
们过几天要离开,看下有没有些别办法能够获取信息。”
迟等点下头。
迟等坐在床上,视线紧紧地跟着走过来白年,大概给白年解释遍对方是多龌龊。
白年伸出手捏住迟等下巴,他转动下迟等脸,脸颊伤算不上深,但是范围几乎斜过大半张,因为伤口新鲜,而且迟等对待自己伤口算得上是粗,bao,所以还在隐隐冒着血珠。
白年啧下嘴,发表感言:“毁容。”
他从旁边抽纸巾,帮迟等擦掉留下血珠。
迟等眨下眼睛,砸下嘴巴笑道:“伤疤,是男人荣耀。”
这段这些时间每天都会进行简单交流,在往后很长段时间,都非常非常折磨迟等。
他直在后悔,为什没听见白年说发现楼下出现很多人下秒就当机立断地带着白年走。
他觉得他白老师判断非常准确,甚至度觉得白年是个无所不能人。
他在白年面前放弃思考,白年让他坐他就坐,让他站他就站,让他前进后退他就前进后退,他在白年面前好像完全没有独立思考能力。
那天迟等跟往常样出门,他在出门前刻,甚至非常短暂地考虑过让梁文待在旅店里,不需要再跟着他出门。
白年松开捏着迟等下巴手,他手往上抬按住迟等脑袋,往左侧方按压片刻,盯着迟等伤口看片刻,他有点不爽,觉得属于自己东西被别人弄花,弄不好看。
他越看越不爽:“下次你想要什身上留个什男人荣耀,可以勉为其难用皮带在你身上抽上好几百道荣耀。”
迟等闻言顿顿,最后没忍住哈哈哈大笑出来,他笑过后故意压下嗓子说道:“您在身上留下伤疤,那也是荣耀。”
“……”白年觉得比不要脸来,迟等绝对属于可以登顶那种,他松开手,有些嫌弃地在迟等衣服上擦擦手指。
迟等立刻摆正自己被白年压偏过去脑袋,他侧过头在白年手背上亲下,随后说起正事:“梁文那个所谓老酒鬼,现在还没有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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