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伸出食指点了下自己的嘴唇,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迟等。
迟等被引诱,他身子前倾,用自己的唇舌帮嘴巴有些干的白老师濡湿了嘴唇。
亲完后,迟等才开始补充好几分钟前未说完的话。
他的声音中罕见的有些羞涩。
“她不像您。”
白年舔了下自己的唇。
迟等的视线几乎带着能够灼伤人的温度。
他看见白年的嘴角翘了下,迟等咽了咽口水。
迟等看见这张嘴唇微微张开,白年的声音轻描淡写地吐了出来:“不像吗?”迟等盯着白年嘴唇的眼睛上抬,他看着白年的脸,觉得凌晨四多钟,昏黄灯光下的白年美得像是能勾魂的妖怪。
迟等从喉咙间呻吟出了一声,他喉咙里咕出一声听起来像是“嗷”的声音,随后一歪身子倒回了枕头上。
等笑:“如果是在我的记忆中的话,”迟等沉着嗓子槽道,“您脾气比她差太多了。”
白年挑眉。
迟等说:“刚见您的时候,您非常凶狠。
让我有碰到劲敌般地兴奋感。”
迟等想了想,“很长一段时间,这种兴奋感才让我活着。”
迟等小声说,“她不会心疼我,您疼我。”
“白老师,您刚刚想亲我吗?”掌握了新的说话技巧的迟等,先问道。
白年又舔了下有些干的嘴唇。
迟等立刻放弃了新掌握的说话技巧,他从枕头上坐了起来,他盘坐在床上,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脚踝,克制想要自己冲过去把白年拆吃入腹的冲动。
“我想亲您。”
他干巴巴地说道。
白年说道:“最开始的设想里,你只是一个失控的哨兵。
在我的经验里,面对一位失控的哨兵,必须在最开始就压制住他,不然后来会比较难办。”
迟等又用大拇指擦了下自己的鼻尖:“她脾气某种意义上非常的好,从来都不会高声说话,也不会骂人。”
白年点了下头。
迟等又凑到了白年眼前,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年显得有些干的嘴唇:“白老师,您的嘴巴有些干,需要喝水吗?”迟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