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精神体属于意外,如果他全部精神体都被迟等吞噬,他也只能变成个傻子或者死人。
因为他还精神健全地活着,所以他放入到别人大脑里精神体才可能仍旧存活着。
白年思索:“那无法解释,为什你觉得你身体里留有很多不是来自于你情绪。”
白年顿顿,补充道,“而且全是负面情绪?”迟等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开口:“非常糟糕情绪,好像有无数个声音在耳边让z.sha。”
迟等说完,突然闷着嗓子笑声,随后有些咬牙切齿地骂出声:“老子才不会z
白年看他表情觉得有些莫名:“怎?”迟等甩下脑袋,皱着眉头:“觉得都是非常不太好记忆。”
白年沉吟:“什样记忆。”
迟等回说:“就是跟您说类似那些。
觉得它们不属于,但是这种非常糟糕情绪却存在大脑里。”
迟等叹口气:“让觉得非常糟糕。”
入夜前,白年把自己根据记忆画下来衔尾蛇图标,拍照发给聂平。
他还向聂平索要份因为五年前“哨兵失联”事件而受到处罚人员名单。
迟等在切断五感训练后,精神状态意外显得不错,他喝半瓶白年喝剩下果汁,撑着脑袋坐在水吧前眼巴巴盯着白年。
白年问他是否有记起什。
迟等撑着下巴,脸上表情有些迷茫:“很多东西,但感觉不是。”
白年手指在桌面上叩叩:“你觉得情绪糟糕,但是又明显感觉到这些情绪不是来自你本人?”迟等点头。
白年沉吟片刻:“你吞噬很多人精神体,导致他们精神体残留情绪影响你?”迟等眨眨眼睛:“您说过,个人失去自己精神体,几乎等同于死亡。
死亡话,精神体会随之消散,那这个死掉人记忆应该不会留在脑子里,也没办法影响到。”
白年皱起眉头来,个人失去精神体后重则死亡,轻则成为傻子。
但是无论是哪种结果,对方精神体都会消亡,不可能在其他人身体内留存过长时间。
白年看他:“哦?”迟等说:“有时候觉得自己被困在间实验室里,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躺在病床上。”
迟等顿顿,“有时候觉得自己站在高楼上,非常痛苦,想要跳下去。”
迟等眉毛皱起来,他大脑因为他精神集中思索,突然涌上许多繁杂记忆。
迟等沉下脸,懒洋洋地坐姿也直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年:“白老师。”
白年看他:“怎?”迟等脸上表情显得有些委屈,像是个在外受欺负小孩回家见到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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