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这样。”
他小声说,“不可以再重来。”
白年盯着他看会儿,最后反盖下计时器:“个小时到。”
迟等小声瓮瓮,心有余悸般:“真吗?”白年挑眉,作势要拿起计时器:“给你看看?”迟等摇头,声音蔫蔫:“不用。”
白年又盯着他看会儿,最后伸出大拇指,擦下迟等眼角沁出泪水,啧声:“哭十多天,每次戴眼罩都哭。”
白年盯着满身汗水迟等看会儿,最后皱着眉头抬起手中计时器,他把时间调回个小时,重新开始计时。
迟等小声呼吸着,保持自己不动以及安静。
第二个三十分钟过去后,迟等看起来已经绷不住,他狠狠地咬着自己唇,抑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声音。
白年顿顿,微微挪挪自己脚。
迟等抿住唇。
迟等咬着唇:“不要出去玩。”
“滴。”
迟等抬手抓住自己眼罩。
“坐好。”
白年冷淡嗓音传出来。
裤腿,像是溺水人揪住根救命稻草。
他呼吸才稍稍平稳下来,白年抬起手上计时器,“滴”声,重新开始计时起来。
白年没有说话,但是迟等能十分清楚地知道这“滴”声传出信号。
他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白老师……”他干哑着嗓子开口。
而后又是“滴”声。
白年道,“看你跟别人说色诱你时候,不是挺厉害吗?”迟等
五十多分钟过去后,迟等浑身上下开始不受控地颤栗,他牙齿都因为这种颤栗而磕碰着发出“哒哒”声音。
五十九分钟时候,迟等按在地毯上,湿漉漉手掌,十分小心地挪挪挪几根手指,他指尖碰到白年裤腿。
白年垂下眼睛看眼,他按下计时器。
几乎在“滴”得声音响起瞬间,迟等猛地掀开自己眼罩,他满脸难以置信,看向白年目光几乎带上些绝望。
迟等唇抖抖,几乎没绷住,两股泪水簌簌落下来。
迟等缓慢地放下手:“不要重新计时,求求您白老师。”
白老师说:“你好好听话,就不会重新计时。”
迟等恳求:“好好听话,您不要重新计时。”
白年从鼻腔里应声。
迟等长出口气,勉强恢复镇定。
迟等声音都拔高尖锐起来起来:“白老师!”回答他又是“滴”声。
迟等顿两秒,他抬起手,几乎想要揪掉自己眼前眼罩,耳边又是“滴”声。
这“滴”声如同小鬼催命符,让迟等彻底慌乱起来。
“白老师,不要……”他声音中绷丝泪意。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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