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哄完这个突然脆弱异常起来哨兵,继续自己最开始没讲完话。
“刚刚是要试下,之前遮住你眼睛时候,觉得好像感受到你身体内,精神波动。”
白年说。
迟等从鼻腔里“嗯”出声。
白年继续道:“所以觉得可以换种方式进去探索下。”
他看起来哭得很惨。
不像几分钟前不受控流眼泪,在短暂恢复期后立刻因为羞耻而有些恼怒模样。
他看起来有些失神,甚至小声地抽泣起来。
这副模样与迟等不太相符,跟迟等日常所表现出来模样也不太相符。
白年难得觉得有些难办地伸手摸摸自己额角。
有什东西从白年跟他紧贴着肌肤上,进入他大脑里。
迟等哆嗦起来,觉得自己就像是颗被拨开壳水果,赤裸果肉,bao露在空气中,随时都能被任何个过路人口吞入口中。
那个把他外壳剥开人,此刻面色严肃,手指紧紧地按压着他眼睛,不让他感受到丝光线。
这个人没有任何想要品尝什乱七八糟果肉心思,他满脸严肃地让自己精神体往迟等大脑处延伸。
白年闭着眼睛,他在片黑暗中感知到与自己其他精神体微弱链接,他还企图往内再进点。
迟等脸埋在沙发背上脆弱完,他转回头,伸出胳膊恶狠狠地擦把自己眼睛,声音勉强算是正常起来:“发现什吗,白老师?”白年沉着脸,自语般:“奇怪。”
迟等沉默地注视白年。
白年说:“根据你现有几段片段
“好,别哭。”
白年伸手拍拍迟等抱着自己胳膊。
迟等抿下唇,他把自己脑袋偏向沙发背位置,把自己脸埋进去,背脊仍在轻微地颤抖着。
白年顿顿,妥协:“下次遮住你眼睛、要进到你脑子里去之前,会提前告诉你。”
迟等轻声“嗯”声。
突然像是感觉到只巨大锤子“铛”声,直接敲在自己灵魂上。
白年霎时间感觉头晕目眩,而后又听见非常多细微声音声声往自己身体里钻,那声音夸张古怪,如同邪典中写着恶魔低语,带着像是能让人万劫不复可怕力量。
白年猛地移开自己贴在迟等额上额头,他难得脸上带些病态苍白,他没忍住骂声脏话:“妈。”
在惊疑片刻后白年才缓下刚刚好像要被恶鬼拉入炼狱难受感,他大脑恢复正常后,听见耳边迟等脆弱喘息声,才感受到自己覆在迟等双眼上手掌心内片潮湿。
白年收回自己手,看见靠在沙发扶手上迟等此刻眼睫毛哭湿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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