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师治疗哨兵有指标,如果经常申请深度治疗话,那就会显得他们工作能力不行,会影响绩效甚至升职加薪。
像迟等这种,数据库甚至都找不到数据、且这长时间都没家人来认领哨兵,又确实有狂躁不可控伤人行为,常规治疗手段没用后,治疗组人基本不会花费精力为他申请深度治疗。
聂平从为人
聂平头秃地想着自己应该怎跟哨塔采购部门申请这件事,管财务老崔是个毛不拔老公鸡,平时给自己手下人申请团建旅行都要看老崔脸色,这会儿他得想个什名头去买家具、衣服甚至还有蛇?聂平愁容满面地看着手机,又见下面还有条未读信息,聂平甚至想掩耳盗铃装作手机坏。
最后觉得自己还是没办法像白年样,能够毫无负担地信口胡诌。
他手指戳开下条信息。
白年在最后条信息里问道:“聂组长,让去治疗组这件事,真是迟等自己从口中说出来?”这条信息是个小时前发过来。
前面纯吩咐办事信息,聂平可以不回,这条询问信息,聂平便没法不回。
早上六点半钟,结束天睡眠聂平,从睡梦中自然苏醒过来。
他睡个好觉,梦里没有工作,他已经成功退休,过上养狗逗鸟悠闲生活。
醒来后他还有些意犹未尽怅惘。
聂平躺在床上给自己打气,要努力开始新天。
他捞过放在床头手机,准备翻看下哨塔工作群内消息,再关心下早间新闻。
聂平坐靠在自己床头,蹙着眉头回信息:“什意思,白老师?确实是他自己说出来。”
迟等刚到治疗组时候,聂平还不怎放在眼里,因为下面人说话含糊其辞,让他觉得迟等不过是个危险程度较高又精神,bao动哨兵,按常规药剂及常规安抚进行救助即可。
后来次例行大会上,底下几个治疗师汇报工作说这个哨兵信息不详,且完全无法治疗。
聂平都准备签送往疗养院协议,后来还是脑子转多问句“为什他会在这个时间段从黑渊上来”。
话问出来后,才知道底下群向导办事懒惰异常,照着治疗手册治疗切哨兵,能治治,不能治视对方家庭情况看是否要申请深度治疗。
手机才拿起来,就见上面弹出很多条来自“白年”信息。
聂平登时觉得这天都不太好,他长出口气,勇敢地面对自己工作。
看见第条赔偿信息以及照片内开心比剪刀手迟等,觉得口气上不来。
第二条见还要自己买衣服,眼前又是黑。
第三条说要买蛇,更是呼吸停顿,眼内发黑,又疑惑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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