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好像觉得收拾房子这件事情有些棘手。
白年催促道:“还不动?”迟等动了起来,他把水杯放到茶几上,随后又蹲在地上捡被他打碎了的玻璃碎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精神体的现象为
因为不知道是在哪里、什么时候形成的习惯,一时间肯定没办法完全纠正过来。
白年冷着脸盯着迟等看了好一会儿,决定先把这件事情放到一边。
“水杯捡起来。”
白年说起另外的事情。
迟等十分听话,闻言走过去蹲下身捡起了水杯,再仰头看向白年:“还有吗,白老师?”他笑。
“白老师,你……”他声音拖长,因为兴奋发出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小白。”
白年眼睛盯着迟等的双眼,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
迟等踩在地上的脚指抓着地板蜷了蜷,他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十分委屈的鼻音,随后浑身上下几乎要涌上脑子的兴奋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
“好过分。”
太清楚。
白年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十分不喜迟等这种表演欲十分旺盛的表达方式,脸上表情就带上了十分明显的嫌弃。
白年脸带嫌弃地从桌子内侧走了出去,他抬步往迟等方向走过去,手中还顺带抓起了放在桌上的水杯。
迟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白年走过去,他穿着室内的软拖鞋一脚踢在迟等的膝弯处。
白年坐在了沙发上,他抬眼瞥了墙上的时钟,早上五点三十三分。
白年靠在沙发上:“有些话要跟你说。”
迟等蹲在地上,配合万分地开口道:“您说。”
白年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乱糟糟的客厅:“把我家客厅整理干净,把你弄坏的垃圾都打包扔出去。”
迟等看起来有些失望:“您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啊?”白年说:“为了不耽误时间,你一边收拾我一边说。”
他像个小女生一样埋怨了出来。
白年松开掐着他下颌的手,他抵着撑起迟等膝盖的腿松开。
“好好说话。”
白年道,“收起你过剩的表演欲。”
迟等弯腰撑着自己的大腿,他还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膝弯,他大声回答:“遵命。”
迟等没有丝毫防备,被踹得脚下一软,差点直接跪到地上。
白年的膝盖抵着他,单手掐着他的下颌,黑着脸把水杯中的水直接给迟等灌进了嘴里。
水灌完后,他扔了水杯。
掐着迟等的脸颊盯着迟等的眼睛,说道:“我让你听话些,听懂了吗?”迟等脸颊发红,身上体温都渐渐升高,他被灌下一杯水,竟一滴不漏地全都咽了下去。
迟等呼吸急促起来,因为被白年掐着下颌,兴奋感一点一点从眼睛里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