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是相信说话,还是相信你们哨塔言论?”
聂平烦死,甚至想要尖声大叫。
他想抽死几天前给老大打电话自己,为什要让老大劝动白年来哨塔做顾问,简直百害而无利!
白年舒服地靠在沙发椅背上,聂平办公室内温度适宜,座下真
“……”聂平有些不知道白年是什意思。
白年继续补充他录音笔里信息:“贵部门违反条例、法规,而让贵部门位高级员工非法入侵这位哨兵意识海。
甚至导致这位员工失去他精神体,到现在竟然还想按下这件事情不表,把这事烂死在你们哨塔内部。”
白年冷笑着讽刺道,“哨塔内部行事风格,还真是如既往烂。”
“……”聂平闻言盯着桌上录音笔看两眼,试图打哈哈蒙混过关,“白年老师,现在您也是们部门外聘顾问啊。”
少桶金吧?
白年轻飘飘地瞥他眼,在对方十分良好配合态度下,说句:“等等。”
聂平眼睛亮,以为白年良心发现,终于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个脆弱向导,绑在床上那个哨兵可能才真正是个脆弱哨兵。
没想到白年张嘴说道:“还没有说完。”
聂平脸上表情僵。
白年给他个“那又怎样”眼神。
聂平深觉这件事情应该转交给他们哨塔公关部门来解决,他个普普通通治疗组组长拿什来面对白老师散发出来各种精神压力啊?!
聂平声音中带上些尴尬调笑,哈哈说道:“可是白老师刚刚也试图用自己精神体入侵那位叫迟等哨兵精神海。”
他鼓起勇气把这段话后半句说完,“伤敌千自损八百事情,白老师不会做吧,哈哈。”
白年疑惑道:“什时候入侵这位哨兵精神海?”他说,“不是说他精神海会吞噬别人精神体吗?精神体又没消失,怎入侵他精神海?”白年头微微侧侧,露出个带上些不怀好意微笑,“把录音笔给媒体,让他们大肆宣传报道。
白年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那个被绑在床上哨兵具有十分危险攻击倾向,他重伤治疗组很多位向导。”
白年顿顿,补充说道,“据经验来判断,他这种严重程度,根本没有浪费精力跟时间去救助必要。”
聂平大吃惊,想说你五分钟前可不是这说话,他几乎脱口而出:“可是您刚刚说他意识海可能是个小型黑渊。
这证明他研究价值超过们所有人预料。”
白年看想向聂平,面色丝毫不变地否认道:“啊,说过这样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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