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才不会等,他打开
“所以,你现在能理解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困境下吗?”白年身子探在迟等上方,冷漠地开口问道。
迟等眨眼:“嗯?”
“为了自己不值一提的生命,以及活得稍微有尊严那么一点。”
白年说道,“得学会听我的话,听得懂吗?”
迟等从自己口腔里缓慢地拖出一个长音,随后有些苦恼地开口道:“可是我觉得我没法听你的话。
比如说‘我有个朋友,他曾经遭遇过一些奇怪的事’,在有些情况下,这个朋友或许会是讲述者本人。”
白年继续道。
迟等从鼻腔里含糊地吐出了一些细微的音节,有些像是美好幻想被打碎后的无精打采。
白年转了转自己手中的笔,不急不缓地说道:“我会让聂平去红灯区花钱给你买几个会挥皮鞭的女士,来满足你想在各个场合被人弄哭的幻想。”
迟等有些遗憾地叹出了一口气,随后槽道:“您的理解能力真的非常糟糕。”
?”
“什么?”白年像是听不懂一般地反问了一声。
“愿意让我……”迟等沉默了好片刻,突然闷着嗓子笑出了一声,他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话,“弄哭你。”-
白年脸色平静,没有丝毫被冒犯了的愤怒。
他翘着腿,姿态悠闲地坐在这间治疗室里。
我只想让你哭。”
白年点了点头,他收起桌上的录音笔,关掉了录音,把手中的手表重新戴回自己的手腕上,随后拿起自己带来的笔跟本子抬步就走。
他皮鞋后跟踩在地上的声音仍旧一声一声清晰而规律,那声音缓慢地移至门口。
白年抬起手直接打开五号治疗室的大门,他准备待会儿出去后就对着聂平表示自己能做的、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没有任何能够帮忙的地方了。
门才拉了条缝,身后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出声喊了一句:“等等!”
白年抬起手,用钢笔顶了会儿自己的下巴,嘲讽着提醒对方道:“这两个幻想的差别在哪你知道吗?”
迟等抬眼看白年。
白年补充:“就是前者不可能实现。
而后者,我作为一个、被邀请来拯救一位极具研究意义哨兵的向导,有能力找出各种合理的理由让后者能够快速地实现。”
白年身子微微向前探过去,他看着迟等的目光冷漠地像是在看一只实验室里正在做研究的小白鼠。
“我的意思是,人类潜意识里有非常多的幻想。
人类有的时候会对于自己某些幻想羞于启齿,而借用与自己无关的人员的名号来满足自己幻想。”
白年随嘴说道。
“什么?”迟等听起来有些不太理解。
“就像有些人经常会指代第三人称,来述说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