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昌去揽他肩膀:“让爸爸早点休息吧。”
李举猛扭动肩膀挣脱
这更让他有霸占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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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像是突然被热浪充盈,陆鸿昌身体里急剧上升欲望编织成张铺天盖地网,似乎已经没有什可以阻止他得到怀里这个人,直到敲门声响起。
先听到是陆鸿昌,他不得不停下自己行为,把缺氧李砚堂摁在怀里。
李举在门外叫爸爸,并顽固敲着厚重门板。
动作他对他情人们也用过,但那通常都是欢爱前戏,气氛从不会像此刻这般温馨。他能感受到李砚堂逐渐放松下来身体,像只蜗牛试探着把脸靠在他肩侧,最后完全安心靠下来,并无意识蹭蹭。
被接受,尤其是被这个人接受,陆鸿昌有极大满足感,多年以来他直试图软化两个人关系,他们有个共同孩子,没理由还要继续对立。
“以后无论发生什事情,别个人撑着,从小你就倔,什都不愿跟人说,何苦这对自己?有举在,你大可以信任多些,你事情,只要能办到定会去办,即使办不到,多个人分担也好,你说呢?”
陆鸿昌这是肺腑之言,他养大他儿子,这层关系不仅仅只是谁欠谁人情,他更愿意看作是李砚堂心甘情愿养他陆鸿昌儿子,是他对他有情。
李砚堂退开,使得两个人可以面对面:“没有你想得那多事情,没有什事。”
陆鸿昌狼狈骂句小兔崽子,低头狠狠吻口李砚堂,确定他能站得住,才放开他去开门。
李举没料到是陆鸿昌来开门,他敲很久门,还以为李砚堂是睡着或者是在洗澡所以没听到。
“你怎在这里?!”他问陆鸿昌,然后推他:“爸爸呢?!”
陆鸿昌让开,李举闯进房里,李砚堂正站在桌边看他:“什事?”
李举说不出话来,他原本只是想来问问李砚堂是否真愿意陪他起去旅行,可现在问不出来。
陆鸿昌笑说:“即使没事也可以聊聊天嘛。”
“你很空啊?”
“对你随时有空。”
李砚堂还在考量这话是否可靠,陆鸿昌却猝不及防低头吻过来,李砚堂下意识抵触,却抵不过陆鸿昌蛮力。他亲吻来势汹汹,像海浪,瞬间李砚堂来不及反应便被席卷,他青涩生疏在陆鸿昌热情老练技巧里碎成粉末,整个口腔,到后来乃至全身都是陆鸿昌味道,没多久便神志昏沉,双手无意识抓着陆鸿昌睡衣,像个迷茫孩子。
陆鸿昌惊喜于李砚堂笨拙,如多年前,也就是说这多年他身边可能没有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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