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昌无奈倒在自己老板椅里摇头苦笑,生意场上你来往这多年他都没有像巴结李砚堂样巴结过任何个人,居然还是被嫌弃。
罢罢,他放电话,联系不上就不联系吧,这种感情本来就不能勉强,他再喜欢这个人,也不能上赶着。
离婚之后陆鸿昌更加无拘无束,连陈润禾唠叨他也都只听得半,他性子本来就放肆,优渥家境让他在很多事情上都不甘落人后,自然玩也不能差。结婚之前他本来有过几个情人,这会儿重获自由,倒没说定去找回来,可怎都是不能再亏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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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堂每天都写日记,记录当天自己身体变化以及昼夜作息和饮食,他平均每三天测次激素水平,考虑到超声对胎儿不利影响,在身体没有明确感到不适之前,他定在十三周,也就是自植入起两个半月之后再做次腹部B超。
只有个,要这个孩子。最好结果是活着,他也活着,其次是他死,还活着,最糟糕要就是跟他起死,只有这三个选择。当然希望能活着,像个男人样活着,但这个孩子,值得这做。”
沈黎并不愚钝,李砚堂已经不止次在保住孩子这件事情上表示他坚持,他愿意为这个孩子牺牲生命,这孩子必定有来历。
“你……爱这个孩子母亲?”她问他。
李砚堂缓缓松口气,说:“可以这说。”
“她不能怀孕吗?……明白!定是你偷她卵子,她并不知情对不对?!她不爱你!”
他按照自己自定标准调节激素,起初有些担心早孕反应,例如嗜睡、呕吐、情绪波动等等,但幸运是他没有任何反应,除身体开始轻微发胖以及乳房胀痛,还有频繁腹痛之外,他没有任何不适。
那次交谈之后沈黎也不在追问他过多隐私,处于个女性母爱,她开始关心他肚子里小孩,为这个孩子筛查病毒,为“母体”复查肝肾功能血常规。偶尔她也用奇异目光看李砚堂,记录他胸围和腹围,看着他身体天天变化,她好奇完全是出于人类本能,并没有任何恶意。
李砚堂般在晚上六半点左右去超市,在第五十六天时候他在从超市回来路上遇到房东林太
“对。他不爱。”
沈黎哭笑不得:“她不爱你,你就用这偏激方法证明你爱她?你知不知道你这做是在侵犯她权利?你这变态。”
李砚堂看她会儿,低低笑,并不反驳她这句“变态”。
与前次通话搁大概个星期左右陆鸿昌又给李砚堂打电话,可惜这次他没能打通。
他又在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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