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玙双臂不停收紧,像是一条蛇将觊觎已久的猎物绞杀在怀里,声音带着无限的满足,“那天我知道哥进院后,我很担心,想去看你,又怕你不理我,可是没关系,无论哥之前怎么对待我,我都会一直喜欢着你。”
许冬时已经无路可走了,许玙是他最后的退路。
许玙机关算尽,终于如愿以偿地将许冬时收入自己的网里。
他喟叹道,“哥,跟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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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都听见了,”许玙深深注视着狼狈的许冬时,眼里闪着光芒,“傅驰不值得你付出那么多。”
许冬时抬眼,没有说话。
“难道你还要上赶着去找傅驰吗?”许玙气恼道,“出了事后,他有来看过你一次吗,你为什么就是非要跟他纠缠不清,你他妈贱不贱啊!”
许冬时像是被刺了一下,扬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还要逞什么能,顾崇海根本不可能再相信你,傅驰也不会帮你,没有一家公司会要你这样的人。”
姚少媛哽咽道,“你做事总是不考虑后果”
傅驰扶着母亲下楼,语气深重而坚定,“但这一次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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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玙是在万崇的主席办公室找到许冬时的。
许冬时被撤职的消息一传出来,他立马赶到了万崇。
许冬时跟许玙一同出现在许家时,许尤山和何慧愁眉苦脸地坐在客厅。
许玙仿若没有察觉到父母的心情,只是做通知一般,“爸妈,哥要搬回来住,我带他上楼。”
“那又怎么样?”
“你还有我,”许玙捏住许冬时的双臂,“哥,只要你肯回来,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许冬时挣扎了下,没挣脱开,颓然地说,“许玙,我不用你可怜我。”
“可怜?”许玙逼近道,“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喜欢你啊,你明明知道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你没有傅驰,我们还会和以前一样,哥,你忘记傅驰吧,我会帮你的,好不好?”
许冬时深深望着许玙真挚的神情,似乎经过剧烈的心理挣扎,才在许玙抱住他的时候没有躲开。
办公室里有说话声传入,许玙推门的动作一顿,侧耳听着里头的动静。
许冬时在和人打电话,语气是罕见的怒意,“这件事怎么就是我一个人的错,那天我跟你说过我要去看崇海,你非要我去你那里,现在崇海撤了我的职,你呢,你有什么影响,傅驰,你太自私了。”
话落,许冬时直接掐断了通话,他呼吸微急,回过身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许玙,虽然立刻调整了状态,但依旧能看出他在强撑,“你来干什么?”
许玙将门反锁,走向许冬时。
许冬时看都不看他,绕过他就要走,却被眼疾手快的许玙地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