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婚宴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人物,酒楼早早被包下来,只等着这日派上用场,大早就有记者在酒楼外蹲守,但凡是路过人都会好奇是谁这大排场。
婚宴六点准时开始,迎宾侍者挂着笑脸将各位宾客引入大堂。
即使筹办婚礼时间紧迫,但所见之处皆奢贵华丽,可见顾崇海对这场婚礼重视程度。
傅家和许家被安排在同席面,离礼台最近位置。
傅驰浑浑噩噩地跟着父母进婚宴,似乎有很多人跟他打招呼,他应该得体地回应,但傅驰只觉得吵闹不堪,路走来
就算傅驰真对他有丝丝喜欢又怎样,这不过是他抛却尊严才得来点施舍,倘若他没有彻底斩断跟傅驰退路,傅驰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世,他们喜欢从来就不对等,他亦不需要傅驰迟到如果。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发生就是发生,过去就是过去,倘若人人都能再来次,那所有痛苦选择也都没有意义。
许冬时坚决地挂断通话,甚至不再处理事务,直接关机。
他躺下来,再告诫自己不要在乎,可闭上眼就是傅驰喜欢。
他曾经那卑微地恳求傅驰多看他眼,傅驰不屑顾,所以他现在也不想要。
傅驰现在状态很显然不适合谈话,他轻声说,“你喝醉。”
“没有醉,”傅驰喘着粗气,“你不就是气跟许玙联姻事情吗,退婚,不跟许玙结婚,你和顾崇海离婚,们立刻去扯证,明天就去,不,现在就去。”
他声音带着酒后颤抖,“你来吗?”
许冬时当然不会过去,他只当傅驰醉酒在说胡话,“傅驰,真要睡。”
“为什?”傅驰又重复这个他想不通问题,“凭什你招惹就拍拍屁股走人,不会放过你,许冬时,你别以为有多舍不得你,只是”
傅驰喜欢建立在得不到和不甘心上,对方肯定还觉得只要肯放下身段,说两句好听话,甚至跟他结婚,他就会眼巴巴地凑上去。
不会,他再也不可能捧着颗真心给傅驰践踏。
许冬时拉开抽屉倒两颗安眠药,杜绝再胡思乱想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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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崇海和许冬时婚礼如期举行,各大财经新闻争相报道。
许冬时咽下酸涩,“知道你不喜欢。”
傅驰骤然,bao烈吼道,“谁他妈说不喜欢你?”
世界安静下来,许冬时脑袋里像是有辆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在运作,扰得他心神不宁。
“不能喜欢你吗如果喜欢你,你离婚好不好?”
火车猛然停止运作,许冬时咬紧牙,强迫自己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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