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对。
从那以后,只要楚奕辰在家,就都会抽个小时左右时间用来调教他。有时候是中午,有时候是晚上。
起初,每次都用技巧挑起他欲望,然后用鞭子规范他行为,让他服从自己订立规矩。从最简单“不许动”、“不许说话”,到后来“跪下”,从开始强迫他射出来,到后来要求他自己平复欲望,在训练敏感程度同时循序渐进,延长他忍耐度。然而在调教过程中,男人真正进入他次数却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使用器具。
只要听话,就可以得到温柔对待,旦反抗,就会遭到难以承受折磨。楚奕辰用这种残酷方式建立起秩序,让身在囹圄之中楚云涵点点交出自己。
鞭子。疼痛。性。高潮。忍耐。下跪。
在房间里回荡。眼神失去焦点,在水雾之中切都变成模糊剪影。
“看着。”低沉声音像是从遥远地方传来。他用迷茫眼睛看向前方,视线与那双漆黑眼眸交汇,再无法移开。他已然变成具无法思考傀儡,任由对方牵引着走上危险悬崖。
那只操控切手加快动作,深深浅浅律动让快感如利箭般刺入鼠蹊,欲望抵达顶点。当听到那句“你可以射”时候,楚云涵哭叫出声,眼前阵发白,脑海中仿佛爆炸般,陷入片白茫茫迷雾。
等他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瘫软在楚奕辰怀里,手上镣铐已经被解开,口塞也被取下来。当理智回来时候,刚才所有切都变成噩梦。厌恶和羞耻像毒蛇样从四面八方袭来,将他啃噬体无完肤。
楚云涵脸色苍白地低头回避男人视线,当看见对方沾满浊液手时,瞳孔猛地缩。
在两个月反反复复调教之后,这些东西开始联系在
“今天到此为止,回房间去。”楚奕辰抽出手绢将沾精液手擦干净,不再理会他。
他木然地套上裤子向外走去。门外两名保镖在男人示意下并未阻拦,而是跟在他身后。楚云涵步步地往前走,风迎面吹过来,将泪水沾湿脸吹得十分干涩。他抬手胡乱擦掉脸颊上水渍,却发现根本擦不干净。眼泪滴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无法控制。他在楼梯上停住脚步,紧紧抓着扶手,用力得指甲快要刺入木头。许久,才拖着疲惫身体回到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
身上挨过鞭子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内裤里还残留着黏腻精液,他打开淋浴,合上眼睛,任水肆意淋在头上,身上。
水是温热,可他却止不住地颤抖。
因为他很清楚,今天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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