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表明心意最好时机。
“陈兄,不,陈景屿。”
“这桂花酿藏五年,本来打算独饮,现在才知,共饮乃为最佳。”
“陈景屿陈景屿”
被唤名之人慢慢转过头来,看见李知元绯红到耳朵根侧脸。
他神色顿时暗淡下来,像受尽委屈孩童,“你别再不搭理。”
陈景屿想把推开李知元让他走,别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但颤声说出却是应允个好字。
李知元伸出手似是想要去握陈景屿,但只擦到陈景屿袖口就意识到自己过分喜悦,又收回手,连连说道,“君子言驷马难追,你说话算话。”
他迈开步伐,脚步轻快地入府,陈景屿见他挺直背影,仿佛他走入是无底深渊,失态地抓住李知元衣摆。
李知元眉梢扬起,带点儿得意地看着自己衣袖上手。
愧疚,可他不敢见李知元,他头回变得优柔寡断,怕接近自己李知元会为此卷入漩涡。
他担忧最终落实。
李知迎要他接纳李知元,要他迎合李知元,再借机铲除这个最大隐患。
陈景屿从未忤逆过李知迎,凡事只要李知迎开口,他万死不辞,但这次他却犹豫。
李知迎惯会洞悉人心,他知晓陈景屿心系于自己,便用情栓住陈景屿,他如同往常般抚摸陈景屿头,循循善诱,“景屿,你是本殿手带出来人,本殿来日登基之时,希望你依旧常伴左右。”
不知道是醉,还是眼前人太动人,巧舌如簧李知元说话竟也颠三倒四,“是说,是说,喜欢你,你呢,对难道没有半分动情?”
“可是南朝七皇子,莫说几棵凤凰树,两片油桐花,就是天下奇珍异草都能为你寻来栽在院子里。”
“陈景屿,你想要什,你告诉,告诉。”
陈景屿垂在身侧手渐渐拢成拳,李知元何尝能知道,陈景屿要,
陈景屿到底还是松开,挤出丝笑容,“走吧,七殿下。”
陈府大门关闭,也许从这刻开始,他们就注定走向悲剧。
五月油桐花开,白花粉芯,走入陈景屿院落如同踏入雪地。
李知元携陈年桂花酿,带李知元爬上屋顶赏月,月弯如钩挂天际,酒入喉舌起醺意。
正如李知元所说,果真是好花、好月、好时光。
只句话,就给陈景屿灌迷魂汤。
他走出陈府,走向马上鲜衣少年,他仰着头,见到李知元眼里灼灼光彩,比日光还要明媚,他不敢再看眼,怕化为灰烬。
“你种树长虫,不会治。”
李知元翻身下马,朗声道,“那还不简单,你只管交给,只是”
陈景屿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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