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握瑜：好，明天见。】
楚怀瑾笑了笑，发出了那句自己觉得带着缱绻的浪漫的词——
【怀瑾握瑜：晚安。】
对着方寻瑜说完晚安之后，楚怀瑾感觉依旧有些兴奋的。
他神采奕奕地看着自己拍的照片以及回味着今天发的消息，像是喝了好几杯浓缩咖啡，一点困意都没有。
两人回去以后，微信发的频率大大提高了。
甚至楚怀瑾感觉自己还沉浸在方寻瑜那声清脆的甜甜的那声“男朋友”中没能出来。
【方寻瑜：今天晚上很开心。（猫猫递心.gif）】
楚怀瑾看着方寻瑜发的表情包，笑了笑，迅速地回着消息。
【怀瑾握瑜：嗯，我也很开心。】
“不是什么，”对面负责人一边给方寻瑜和楚怀瑾退着钱，不由分说地对两人说着，“我说你俩成功了，你俩就是成功了。”
“懂？”
方寻瑜：……
楚怀瑾：……
根本没根本没有机会对着店家解释，含泪血赚一笔的方寻瑜：？？？
”
方寻瑜想了想，看了楚怀瑾一眼，看到对方对着自己鼓励般地点了点头以后，继续开口，准备对着对面的工作人员澄清。
“可是……”我们两个其实表白算是成功了的。
然而方寻瑜只是说了几句，还没完全说完，对面的总负责人听着方寻瑜的第一句话，以为对方是想要跟他们讨价还价，立刻开口，堵住了对方那想要说话的嘴。
“最低给你们两个退60%的场地费，”工作人员不等方寻瑜说完，飞速地说着，“不能再低了，最多只能低到这些了……”
方寻瑜真的是他的了。
楚怀瑾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不少，从诗词歌赋聊到艺术歌舞，从古代聊到现代，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发不完的表情包。
夜更深了。
方寻瑜看着已经接近指向十二的挂在墙上的钟表，想了想，觉得自己是时候要睡觉了。
【方寻瑜：不聊了，我应该睡觉了，我们明天再说。】
那边的楚怀瑾回的也很快。
方寻瑜最后还是闭嘴，他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了店家，内心默默的想着──
原来在现代……
都已经要这样开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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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寻瑜和楚怀瑾回去以后，已经是接近深夜了。
“我们还要营销和靠着口碑赚钱，”负责人对两人说着，“没想到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都没成，甚至连对方人都没来。”
“说出来太影响我们了。”
“真是晦气，”负责人叹了口气，“就今天，算命的还说适合表白。”
“啊？”方寻瑜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方寻瑜张张嘴，本想着解释几句，就被对面不由分说的带着去退了60%的场地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