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贤低声说:“别叫他,累着了。”
王凉怕人脑震荡,边包扎伤口边问:“吐过吗?”
杨敬贤打发人:“他没事儿,你回去。”
王凉走到门口又被叫住了:“哎等会,上回那个软膏你再留一支。”
“……哪个?”
狠,两只手死命扣着他的腰像是要把阴囊都塞到他身体里,许爱浓往前倾的时候一头撞在了瓷砖上,撞得他头晕目眩耳鸣不止。
杨敬贤停了下来换了个姿势,让他跟自己面对面,把他两条腿撑开了用力把自己再次送进去。
许爱浓死命推拒他压上来的胸膛,哭着喊:“疼死了!你他妈……有种干死我!”
杨敬贤喘着粗气一声不吭,只管往死里折腾人,像只发情的野兽。
许爱浓疼到麻木,被操的神志涣散,只觉得额头的伤口有血流下来,又被舔了干净,伤口被热乎乎的舌头吸吮的刺痛。
“那个!”杨敬贤不耐烦了。
王凉醒悟过来,从药箱里摸了盒软膏出来,不敢再去惹这个,bao脾气的大少爷,让管家领着出门了。
杨敬贤又陪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看着那个陷在被褥里沉睡的人,睡衣领口处露出一片白皙印着吻痕的皮肤。那地方原来有挂个戒指,可被许爱浓弄丢了,据说是泡温泉的时候不小心掉在池子里,找不着了。
他不是不知道这戒指是定做的,是一对儿。
许爱浓是个戳心戳肺的主儿,谁不让他好过,他就让谁更不舒坦,这么多年杨敬贤就烦他这点小心眼。
杨敬贤吻他时,嘴里都是血腥味。这是他昏厥前最后的意识。
王凉是杨家的家庭医生,夜里接了管家电话,便赶过来看。
杨敬贤守在床边捏着许爱浓的手,王凉一看人,诧异问管家:“你不是说没撞到头吗?”
管家看了一眼许爱浓的额头的伤口,又看了一眼沉默的杨敬贤,没开口辩解。
王凉问:“叫得醒吗?”